不过跟你说些闲话,行这么大的礼数,是干什么?”
柳扶夕依旧处于恐慌中,即使裴袁氏态度转变,也未敢放松。
她垂着头,不敢去看裴袁氏的脸,只将视线落于裴袁氏与她相握的手上。
裴袁氏轻抚着那细嫩的手背,意有所指地说:“裴府是功勋世家,按理说,你这种出身,是无法进门的。”
“扶夕明白,扶夕不敢再有非分之想。”
心里那见不得光的奢望,就这样被摊开。柳扶夕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软着身子,便又要跪下去。
裴袁氏一把将她拉住,“你没听明白。我说的是,按理说。可是这裴府的理在谁那儿,你可想得明白?”
话说道这个份上,柳扶夕自然是猜到了一二。可是,这太过于荒唐,让她难以相信,
“还请夫人不吝赐教。”
裴袁氏看着她,一脸慈爱,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却沉默不语。
有时候,有些事是不必说出口的。
裴袁氏知道,这样一个眼神,对于柳扶夕来说,已经足够。
足够让她为了心中所想,不顾一切地一往无前。
且对她裴袁氏,必感激涕零,马首是瞻。
届时,让柳扶夕传承裴家的子嗣,过到谢绾姝的名下,也就不会闹出不快,横生枝节。
裴袁氏为裴家的未来,周全地筹谋。
却不知,谢绾姝也在默默做着努力。
入夜,谢绾姝又换上舞裙。
然而,等了许久,裴凛川那边都没有喊舞姬入场。
难道,是又出门了?
谢绾姝心下焦急,绕着裴凛川的屋子转了好几圈。
院内,烛灯亮着。可是,却鸦雀无声,也不知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周围的暗卫自然早就发现了谢绾姝。他们没敢轻举妄动,而是迅速将这个消息上报给玄羽和季风。
“谢小娘子来这儿瞎晃悠什么,病不是才刚好?”
玄羽蹙眉。一则是担心谢绾姝的病,二则,他坚信,喝了一天闷酒的裴凛川并不会想见她。
听他这话,季风不乐意了,
“你这是不相信我的医术?我敢打包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