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忧天了。
她摇摇头,将脑袋里的那些没用的担忧甩掉。
笑嘻嘻地应道:“好的,小姐。你等着奴婢。”
待梨月做好几样小菜,煮好热茶的时候,黑夜刚好来临。
谢绾姝和梨月在小院儿里支起小桌,沐浴着满月的皎白,相对而坐。
微风习习,吹走白日的燥热,很是惬意。
一墙之隔的另一边,裴凛川却不怎么好过。
半月多来,每当夜幕降临,谢绾姝总会准时出现。
然而今日,她没有来。
裴凛川不免担忧。“玄羽,去问问暗卫,谢小娘子可是病了?”
对于那么迫切想要得到子嗣的谢绾姝来说,他想不到有什么理由,会让她忽然中断行动。
玄羽不敢耽搁,快速去探明消息。只一会儿,便回来答复。
“今日,谢小娘子应该不会来了。”
“为何?难道是她已坐胎?”裴凛川的第一反应便是此事。
玄羽直接否定他的猜测,“应该不是,谢小娘子此时正与她的婢女赏月对酌呢。”
怀胎之人饮酒,会伤及胎儿。这是他这个男子都知道的事。谢绾姝怎会不知。
如若她已有孕,怎会做这种冒险之事。
对于玄羽探听回来的消息,裴凛川没有任何怀疑。
“赏月对饮?”他抬起头来,看向高空中那高悬的满月,“倒是好兴致。”
心中的猜疑不再,吃味的酸意升腾,“这样好的月色,怎的不想着与本王共享?”
这个问题,玄羽实在不知如何作答。想了想,还是选择闭口不言。
倒是裴凛川自己,很快将自己哄好,从这酸意中抽出身来。
“算了,本王也不能日日占着她,偶尔纵一纵,倒也无妨。”
这样安慰着,裴凛川重新拿出那方檀木块,雕琢起来。
在院中对饮的谢绾姝和梨月,对于这些事,全然不知。
两人以茶代酒,喝得不亦乐乎。
直到后半夜,才撤去小桌,意犹未尽地散场。
清晨起床时,谢绾姝便有些头晕,她与梨月打趣道。
“你这茶水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