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裴凛川不想管谢绾姝的事,而是他根本就不配。
在她的心中,从未有他。
裴凛川扬起酒壶,又灌下一口酒,满口满心,尽是苦涩。
对于裴凛川所说的,玄羽不太理解。
以裴凛川的地位及手段,如果想管,随意寻个借口,将裴袁氏支走便好,怎么就管不得?
可他不敢多嘴。只低低地应了声,便退出屋去。
虽如此,对于谢绾姝那边,玄羽却也没敢懈怠,依旧命人紧盯着,生怕会出事。
裴袁氏回去的时候,柳扶夕显得有些紧张。
毕竟,她也没想到,只因为她的三言两语,裴袁氏便直接去找谢绾姝对峙。
可她也知道,她那拙劣的谎言,根本经不住推敲。
“夫人,你回来了。”柳扶夕乖顺地行礼,只字不提裴袁氏去找谢绾姝,究竟有没有让其受到惩罚。
“刚刚江御医来诊过脉,说是药浴的效果不错,坚持几个疗程,二爷醒来指日可待。”
裴袁氏笑得意味不明,“那还真是辛苦你了。”
柳扶夕惶恐地摇头,“夫人,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能在二爷身边侍奉,扶夕已经感激不尽,哪里还敢居功。”
裴袁氏走到裴羡之的床前,看了看他的状态,之后,凌厉的目光扫向站在床边的柳扶夕。
“话儿倒也不是这么说的。”
柳扶夕听出裴袁氏的话里有话,忙跪于地上。
裴袁氏没有理会,接着说道:“这功劳啊,是你的,它就是你的,没有人能抢得走,你也不必太过谦虚。”
柳扶夕没想到裴袁氏会这样说,刚要俯下身子感谢,便又听裴袁氏开口道:
“可是啊,有些东西,不是你的,也不该生出那不该有的幻想。”
裴袁氏的话并未说透,却也足以让跪在地上的柳扶夕冷汗涔涔。
她知道,自己的确是心急了。
她以头伏地,身子也颤抖起来,“是,扶夕谨遵夫人教诲,今后,必会严于律己,谨言慎行。”
裴袁氏放任她惶恐地伏在地上,好半晌,又走到柳扶夕的身边,将人亲自扶了起来。
“你看看你,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