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将子嗣之事落定,眼下的困境自会迎刃而解。”
梨月握住谢绾姝的手,神情凛然地点头。
裴凛川回去后,就将自己关进屋子,喝起闷酒来。
玄羽与季风虽不知道这其中的具体缘由,但也能大致猜到,必是与谢绾姝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当得知裴袁氏去到谢绾姝小院儿的时候,玄羽很是纠结。
之前,裴凛川特意叮嘱过,关于谢绾姝的一切,要立即上报。
可是,现在这个情况,他又实在不想去触这个霉头。
经历了一番心里争斗,玄羽慢吞吞地进了屋。
满屋的酒气弥散。
“王爷?”他试探着轻唤。
“有事?”裴凛川应声。声音里,夹着酒气,但听上去,意识还算清明。
玄羽顺着声音往里面走了走,
一转弯,便看到了垂着头坐在地上,怀抱着谢绾姝的画像,手提着酒壶的裴凛川。
“王爷!”玄羽惊叫一声,连忙上前去扶。“你怎么能坐在地上,快,属下扶你起来。”
裴凛川甩着手臂,将他挡开,“说事。”
见他这样,玄羽还哪敢开口,正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裴凛川便抬起头来:“与她有关?”
“是,”聪慧如裴凛川,玄羽自知隐瞒不过,只能如实禀报,
“裴袁氏去了谢小娘子的院子,已经进去有一会儿了。”
裴凛川哼了声,“知道了。”
玄羽摸不理解裴凛川这是什么意思,又追问一句:“我们,要管吗?”
裴凛川没有立即应答。他提起手中的酒壶,咕咚咕咚地灌下好几口。
之后,看着画像中那舞剑的少女,喃喃道:“需要吗?”
“属下觉得需要的。”
“你觉得?”裴凛川冷笑,“只怕她并不这么觉得。”
裴凛川突然激动起来,嘶哑着低吼:
“在本王面前,她从来都是遮遮掩掩。既然连真实身份都不愿让本王知道,本王要如何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