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舞剑?”裴凛川听后,先是诧异出声。之后,又反复咀嚼,“舞剑?”
嘴角便不受控制地上扬。他端起酒杯,尚未入口,又忽地放下。
“走,回去看看。”
一场精心准备的宴席草草散场。
墉关知县不明真相,只以为是准备得不够妥当,触怒了贵人。不由暗自懊恼。
裴凛川一行人马不停蹄地回到府中。刚到小院,便特意命人燃亮了院中的烛灯。
灯光穿透黑暗,映到谢绾姝的院中。
原本已经昏昏欲睡的主仆两人立即清醒。
“小姐,大爷的院子,好像有人回来了。”
循着那光,谢绾姝向裴凛川的院中望去,确认了那光确是出自裴凛川的院中,才开口对梨月道:
“快,帮我把软剑缠在腰间。”
“哎。”
等了一晚上,终于迎来希望。两人不敢有丝毫怠慢,缠好软剑后,又细细检查了好几遍,这才坐下来继续等待。
“小姐,大爷会不会对你”
梨月的话再未往下说,只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她的担忧也不多余。对于这种利刃,越是达官显贵,越是敏感。
虽然谢绾姝带剑,是以舞剑为名。可是裴凛川会怎么想,谁又能预料?
“放心,他不会杀我。”
谢绾姝却信誓旦旦。
梨月惊诧于谢绾姝的笃定。追问其缘由,她也只是说:
“昨夜,我不是也全身而退了吗?”
此时,连谢绾姝都没有意识到,面对裴凛川,她已然有了一种自信。
自信她无论如何为所欲为,他都不会计较,给予全然的包容。
一墙之隔的那边,很快热闹起来。
没一会儿,便有人喊舞姬上场。
“我去了。”谢绾姝罩好面纱,登上矮墙。身影很快消失。
一曲舞结束后,裴凛川以夜深为由,下了结束的命令。
其他众人退去。
谢绾姝则再次自作主张,独自留下。
“奴家今夜,准备了独舞,还望王爷赏鉴。”
话音刚落,软剑自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