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办!”
玄羽跪地抱拳,“谢小娘子之事,属下已经查明。
可这到底是二爷房内之事,属下作为王爷的人,不便插手。而且,属下觉得,也不必插手。”
“房内之事?”裴凛川揪住不放,“究竟是何事?”
玄羽无法,只得将自己探来的情况一一禀明。
裴凛川听后,沉默了好一阵子。
三年前,那个为了迎娶谢绾姝而大闹的裴羡之尤在眼前。
他也是亲眼看到两人之间矢志不渝的情意,才选择听从裴袁氏的话,压下心中所想,默默退出。
怎么这才三年不到的时间,裴羡之就变了心?
不仅没有给谢绾姝相应的名分,甚至背着她,寻了个娼妓。
那谢绾姝偷偷来勾他,又是何意?
是攀附他凛威王的权势,借势将裴羡之踩于脚下。
还是只为给裴羡之扣上一顶绿帽,以疏解心中不快。
总之,不论怎样,她做这些,都是因为裴羡之,与他无关。
裴凛川的心中五味杂陈。融会贯通后,又全都化成翻涌的醋意,将他吞噬。
玄羽见裴凛川的脸色愈加阴沉,试探地问:
“王爷,这事儿,咱要管吗?”
裴凛川压下翻涌的思绪,再睁眼,面上已云淡风轻。
“算了,你说得对,我们不便插手。先静观其变吧。”
对于谢绾姝的魅力,他还是有十足的把握的。世界女子千千万,谁又能比得过她?
更何况一个低贱的娼妓。想她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
这件事最好的处理方法便是静观其变。他贸然插手,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那如果,谢小娘子再来?”玄羽追问。
“不必管她。”
这一刻,裴凛川又有些庆幸,还好,她选中的人是他,不是旁人。他知道自己不是无可替代,是以,他得留住她,不能将她推向旁人去。
见裴凛川的脸色有所缓和,玄羽赶忙转移话题。
“那,末将给你重新备身衣衫?”
裴凛川这才低下头,看向自己身上那件惨不忍睹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