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看上去历经沧桑,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但却透露出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与此同时,苏晓晓手中的彼岸花也像是感受到了什么,
瞬间绽放成了一座巨大的罗酆山往生门。
她毫不犹豫地将青铜剑刺入自己的心口,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白色的衣裳。
“黄泉引路人苏晓晓,恳请十万阴兵借道!”
苏晓晓的声音在江面上回荡,带着一丝决然和悲壮。
刹那间,阴风呼啸,一股强大的阴气从往生门中喷涌而出,
化作无数的阴兵,如潮水般涌向那座枫桥下的青铜浆液。
在阴兵的冲击下,青铜浆液迅速凝结,形成了一座宽阔而坚固的奈何桥。
沈墨心见状,立刻抓住机会,将手中的河图猛地按在了禹王碑上。
令人惊奇的是,那缺失的《水经注》文字竟然如同活物一般,
从禹王碑的碑文中缓缓渗出,与河图上的图案相互呼应。
就在这时,相柳的头颅也即将完全成型,
它张开血盆大口,露出狰狞的獠牙,准备一口吞下禹王碑。
我见状,连忙甩出北斗鞭,如闪电般缠住了相柳的头颅。
鞭梢上的七星突然暴涨,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仿佛要将相柳的头颅撕裂开来。
“归墟吞得了日月,可吞不下老子的朱砂印!”
我大喝一声,手中的北斗鞭猛然一收,将相柳的头颅紧紧缠住。
当最后一枚血色卦钱嵌入禹王碑时,只听得一声巨响,
七十二座青铜城郭如同被抽走了支撑一般,轰然坠落。
西王母的残魂发出一声不甘的尖啸,与相柳的九首一同被吸入了归墟海眼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湘江水落回河床的刹那,我瞥见易云天的身影在蜃气中消散,只余半片青铜卦盘悬浮水面。
相柳的事告一段落,下一只鬼是,画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