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便过了一晚上,
也有可能做了个长篇大梦,外面也不过分钟。
就这样,我在梦中漫无目的的走着,场景越来越奇幻。
周围的高楼大厦越来越多,扭曲的人也越来越多,我想原路返回,但我已迷失方向。
无奈我只得继续前进,四周扭曲的人越来越多,我只得挤着它们前进。
复行百余步,豁然开朗。
前方突兀的出现一幢古宅,古宅似乎沿用清朝设计,上下两层,虽不大,但给人一种精致的感觉。
我将手放在门把上时,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突然停滞,随后纷纷向我转来,虽没有五官,却让我感到一股强烈的注视感,我不由得有些脊背发凉。
不等我反应过来,它们一拥而上,扭曲可怖的身影将我淹没,世界又归于黑暗。
“cao!”我大骂一声,从梦中醒来。
现在不过午夜十二时过一分,难道我在梦中只过了一分钟,思绪有些混乱。
这让我想起小时候中了山魈的幻术,二者皆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我明显察觉,这次的幻术比山魈还强,可以说二者不在一个级别。
突然,口袋一阵温热,我朝口袋摸去,爷爷的玉牌静静的躺在那,上面还发出荧荧绿光。
我想,大抵是玉牌将我从幻术中拯救了出来,如果没将玉牌戴在身上,不敢想象我是否会被那些“人”撕碎。
记得师父之前提过,爷爷为我逆天改命,十五岁后我极大可能不会遇到鬼。
按理说是这样,毕竟在鬼的世界观中,我寿数已尽。
寿数已尽,则视为同类,若非穷凶极恶且没有理智的厉鬼,又有何鬼会自相残杀。
想到这,我暗自心惊,不敢想象爷爷到底有着多么通天的手段,可以瞒天过海。
我没有将此事告诉师父,或许冥冥之中,似是有人想告诉我什么。
午夜已至,阴阳颠倒,死人游荡,活人退避。
一夜安眠。
第二天,清晨,当太阳的第一缕阳光照射于我身,我便从睡梦中苏醒。
“这床真破,睡都睡不安稳。”清早,易云天那抱怨的声音响起。
我看见他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