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修补;右侧,苏晓晓的紫微帝气如同一股洪流,汹涌澎湃地冲向河洛图谱,将其重新铸就。
而在这星幕的中央,赫然是我手持断剑的身影。剑尖所指之处,八百童魂正齐心协力地将那沾血的蓍草种入星壤之中。每一根蓍草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命力,在星壤中迅速生根发芽。
随着朝阳完全升起,归墟海域在一瞬间归于永恒的寂静。新生的建木在这片寂静中茁壮成长,它的年轮里,三百六十枚星茧同时破裂,每一个茧中都飘出一片青铜蝴蝶。这些蝴蝶翅膀上的卦纹与浪尖的星辉交相辉映,仿佛在海天之间谱写着最后的谶言:
青铜铸错三千载,星陨归真万象改。
紫薇照彻轮回井,卦不敢言天地开。
我轻抚船头新生的翡翠嫩芽,看着苏晓晓的冕旒化作星屑消散。当最后一丝紫微帝气没入建木根系时,归墟深处传来悠远的潮声——那声音,像极了沈墨心当年在长安卦馆,教我辨识殄文时的轻笑。
三个月后,江南某处青瓦白墙的小院。
我将已经晒干的蓍草仔细地扎成一捆,放在一旁备用。屋檐下,新挂上去的青铜风铃被微风吹拂着,发出清脆的叮咚声,这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在诉说着什么故事。
我转头看向苏晓晓,她正蹲在井台边,认真地清洗着刚刚采摘回来的野莓。阳光洒在她身上,照亮了她额间的朱砂痣,那小小的一点朱砂在阳光下泛着微弱的光芒,宛如一颗镶嵌在她眉间的红宝石。
苏晓晓的眼眸中,建木的年轮已经渐渐凝成了琥珀色的细纹,这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美丽,反而让她更增添了一份成熟的韵味。
她洗完野莓,甩去手上的水珠,然后将野莓递给我,笑着说:“陈家阿婆说村口的那口古井半夜会泛出红光呢……”
我接过野莓,放入口中,酸甜的味道在舌尖散开。我看着苏晓晓,她的紫金飘带如今已经被她当作束发的丝绦,随意地系在脑后,几缕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要带罗盘还是卦签呢?”苏晓晓问我,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就像那青铜风铃的声音一样。
然而,就在她话音未落的时候,墙头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我们不约而同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