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企业的经济效益是确定工资收入的基础,公司好啦,员工们才能好……”
“咱们企业的工资在县里同行业同工种里,那绝对是高薪,就算跟羊城、鹏城那边比,也差不了多少。”
没见现在返乡回流人员增多了嘛。
刘景宁抬手不自觉地摸了摸下巴,猜测道:“江总,您是不是还有啥后续计划呀?”
相处了一段时间,刘景宁对眼前这位小老板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江鱼看似年轻稚嫩,实则说话办事都挺成熟老道的,可不像那种冲动莽撞的人。
况且,包装厂光是厂里的地皮,放上几年就能回本,用不着发这么大的脾气,上上下下来次大清洗。
更何况这次追回的赔偿,江总一分钱都不要,全都捐出去,提升企业形象,收买人心。
刘景宁在心里各种阴谋论。
“嘿嘿。”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这点好,反应快,都不用说的太明白。
江鱼随即嘚瑟地又笑了,“人不轻狂枉少年!青春易逝,轻狂难再,趁着年少,不妨放纵一次!”
年龄小脾气大怎么了?
不允许吓出了心理阴影吗?
自己胆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要是像那些久经沙场的老手,在人情世故上把握得恰到好处,那才引人瞩目。
人有缺陷,才能让一群老狐狸们放心。
包装厂只是个导火线,江鱼的目标可是县罐头厂。
赵县长跟江鱼通过气,想让她接手这家国企。
江鱼可瞧出来了,这是打算逮着她这只小肥羊使劲儿薅羊毛呢,指望着她来填补县里财政上的亏空哈。
江鱼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这厂里的问题太多了,最主要的在于人,罐头厂的厂长是个难缠的人物。
他跟县里领导的关系都很好。
县罐头厂是1976年成立的,主要生产水果罐头,上辈子就是因为企业改制失败,拖拖拉拉了好久,最后只能破产清算,厂里的地皮卖给开发商,改建商品房了。
江鱼眼馋这家企业的生产线,厂房和大片的地皮,最重要的是它还有个码头,有艘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