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讲究人情世故。
而且做人嘛,也要有边界感,不能什么事都麻烦赵县长帮出面。
况且,原包装厂在职员工就十来个。
所以,当时就全盘接受了,岗位也没做多大调整。
这个萧厂长还是原来的萧厂长。
萧厂长性格中规中矩,只适合守城,不适应攻城,跟不上时代变化的脚步。
而茶语饮品厂接手包装厂后,只需为总厂服务,不需要外接业务。
要求已放低,能守城就好。
江鱼对萧厂长要求不高,把包装厂一亩三分地给她守好来。
这件事也给江鱼敲响警钟,凡事不能迁就,不然,“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要是这次的事情与他沾边,哪怕就一点点,可别怪她……
萧光铭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汗珠,解释道:“江总,这包装只要有样版,有机器,仿照并不难……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种情况没法杜绝,只能跟对方多要些赔偿……”
江鱼不带温度的眼眸瞥向他,眉宇间都是厌恶,“行,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说来说去就是跟你没关系,对吧。”
萧光铭对上江鱼的目光,躲躲闪闪,想说些什么替自己辩解。
江鱼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拍了拍手,神色淡淡,“此事已交警方、工商质检部门处理,结果出来之后,我们再做下一步处理,该谁的责任,谁也跑不了,公司的法务部不是摆设,该起诉就起诉,该重罚就重罚,没人情可讲,就这样吧,散会。”
萧光铭的心顿时一沉。
其他人面露异色地看了萧光铭一眼,散去。
江鱼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跟刘景宁说,“让郑新凯和任驰奇来我办公室。”
江鱼在饮品厂的办公室,屋内陈设简单,除了固定的办公桌椅,就一套沙发。
落日的阳光透过窗户,映射在地砖上。
很快,两人敲门进来。
“坐。”
郑新凯、任驰奇各自找了沙发一角坐下。
刘景宁端来茶水,也找了个位置坐下。
江鱼直接开门见山问道:“你们对萧光铭这个人怎么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