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跟我开玩笑吧?不会吧,不会吧!这才2月份,离愚人节还早着呢!”
江鱼喝了口茶,冲着江冬阳眨眨眼,俏皮一笑。
有些不可置信。
“汽水厂跟我们做餐饮的不搭界,而且我们要个汽水厂干啥?”江鱼乍一听,脑子有些转不过弯。
机器破旧,人员冗杂,唯一能值点钱的就是那厂房地皮了。
可那地方太偏僻啦,改建商品房,估计县里都没人去买。
在前世,这家汽水厂后面怎么处置的?
实在太过久远,江鱼不记得了。
江冬阳琢磨了一会儿,说道:“估计是没人愿意接手这烂摊子。过完年,赵副县长便匆匆忙忙地接任了代县长一职。对于上任县长遗留下来的这个棘手难题,他也很头痛,可能这样才会病急乱投医吧。”
龙国人将能否安安稳稳的过个年看得比天大,有什么事情通通都会暂时压下,等过完年再处理。
这不,前任县长刚返回工作岗位,就接到了调走的通知。
这其中的缘由,江冬阳倒是从王秘书那里听到一些风声,好像是经济作风方面出了点问题。
赵副县长这是临危受命,挑起了香茉县县长的担子。
太具体的情况,也不是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该知道的。
本来收购汽水厂的事都谈妥了,结果前任县长一走,那外地的收购商也脚底抹油溜了。
收购的事就这样黄啦,汽水厂的职工们可不乐意了,三天两头地闹事。
赵县长这“代”字还没去掉呢,他要是不管,对他自己也有影响。
江冬阳想了想,说道:“要说能扯上关系,也就是汽水厂下面还有个分厂,那是家茶厂,我们开奶茶店需要茶叶,这不就有点关系了嘛。”
江鱼听了江冬阳的解释,也认同的点点头,好笑道:“汽水厂是闲得慌吗?还是脑子透逗了哈?生产汽水的居然跑去承包茶山开茶厂,步子迈大了容易扯到蛋,怪不得会倒闭。”
江冬阳耸耸肩,“这倒不能怪厂长,时代造成的,这个我倒是知道一些,我同学的爸妈就是汽水厂的职工。
1979年,也就是你出生的那一年,知青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