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起来就帮着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做早饭,收拾房间,倒夜壶。
易中海啃着手里的二合面馒头,感受着这熟悉的味道,只觉得一阵心酸涌上心头。
以前这都是他作为家里老爷们儿应得的待遇,可现在,却需要他每个月给出去二十块钱!
不仅如此,他还失去了一个知冷知热的枕边人。
食色性也,他直接失去了最大的人生快乐之一,最近都是靠着传统手艺勉强维持。
王翠兰一大早就进了他的屋子,第一件事就是找他要钱,不给钱就不干活。
易中海一听差点暴走!
谁家不是先干活再发工资?
他作为第三轧钢厂的钳工天花板,居然连这点信用都没有吗?
“不好意思!您还真就没有!你易中海要是有信誉,那我宁可相信你能生孩子!”王翠兰赏了他一个白眼,用鄙视的目光回答道。
不愧是最了解易中海的人,句句话都直戳心窝子!
“你!!!”
“你什么你!不给钱早饭自己做去!老太太的夜壶你也自个儿倒!老娘还就不伺候了!”王翠兰毫无顾忌的说道。
现在自己有钱有房,腰杆子硬得很!
她以前从没想过,自己原来可以一边干着同样的活,一边给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甩脸色。
不但少了大晚上易中海的变态要求,还能拿到20块钱一个月的工资!
简直不要太爽!
没看见院儿里的大妈和小媳妇们,一个个都用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看她吗?
那可是二十块钱啊!
比不少人家的男人挣得都多!
易中海既憋屈又无奈的付了钱,吃了早饭。
上班路上,他越想越气,面色阴郁得可怕,进了车间逮着徒弟就骂,仿佛一夜之间整个人的脾气都变得暴躁起来。
“不行,必须赶紧再找一个,否则这日子过得也太憋屈了!”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生活有了王翠兰照顾,四合院的生活又变得平静起来。
许大茂看了老中医,开了十副药回家,每天按时按量的吃着,期间不能喝酒不能抽烟。
不过这些,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