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迈开腿就跑。
跑到巷子尽头发现是个死胡同,易中海喘着粗气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
现在返回他不敢,就开始四下踅摸。
枪声越来越近,易中海抬头望着三米多高的青砖墙,他一咬牙,踩住墙缝和凸起的砖块往上攀,裤腿被墙皮刮出几道口子。
当他狼狈地翻过墙头,还没站稳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地低叫:“当家的有人翻进院子了!”
黑暗中几道黑影扑上来,擀面杖、柴火棒劈头盖脸砸下来。
易中海抱着脑袋惨叫:“别打,别打,我不是坏人!”
“不是坏人,外面响起枪你翻墙!”
“我就是躲枪进来的。”
回应易中海的是一块塞进嘴里的破布,还有更凶狠的拳脚,不知谁一脚踹在他裆部,然后又是几脚,剧痛瞬间蔓延全身。
“嗷,唔唔唔唔。”
一声破了音的惨叫,然后就是一阵闷哼声,易中海蜷缩在地上翻滚,意识渐渐模糊前,听见低声道:“这人不能留家里,没听到外面枪响么,没准就是抓他的。”
等易中海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另一条巷子里,此时已是月上中天,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扭曲。
他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两腿间黏腻一片,他试着站起来剧痛让他一阵抽搐。
爬了胡同口,他的指甲缝里已经嵌满泥血,等他爬到大路上,更绝望的是街面上连一个黄包车都没有,路上静的可怕。
意识有些模糊的他,一咬舌尖,让自己清醒一点。
心中“我要活下去”的信念让他顺着街角应是爬回了,南锣鼓巷95号院,还没等他上前拍门,就在大门口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赵丰年甩开追兵还折回去找了一遍没发现易中海,等他回到95号院,准备进门时,被绊了一下,低头看时,就看见易中海像条死狗般趴在台阶上。
他俯身探了一下易中海的鼻息,发现还活着,起身他就开始叫门。
“啪啪啪,啪啪啪。”他不敢太大声的敲门,只能扣门环。
“谁啊?”
“我,老赵!”
“赵工,你怎么才回来?”开门的是贾老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