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掌握刚刚好,既可以让对方疼痛受伤,又不至于触发致命危险,这样,便不会被传送出去。
他笑着祖一剑道:“你服不服?”
祖一剑感到无尽的耻辱,被人战败可以,但却被人骑在身上殴打,一点风度都没有,这完不符合一位战师的身份。
王小邪少年时期便常在街头打架斗殴,这种骑在人身上殴打是最常见的方式,他丝毫没有觉得这是要侮辱对方。
如今被人侮辱了,还被逼问服不服,祖一剑是一万个不服,但他明白若是嘴硬,肯定会再挨打,于是,他将头别在一边,一声不吭,以无声对抗。
王小邪见祖一剑不回答,嘿嘿笑了两声:“祖一剑,看来你还是不服,没关系,不服就不服,大不了以后多揍几次,揍着揍着就服了。”
“我会杀了你。”祖一剑不甘地嘶吼着。王小邪听了却哈哈大笑,又问道:“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以后你还打算与我为敌是吗?”
祖一剑又挣扎了几下,吼道:“我会杀了你!”
王小邪摇了摇头:“小爷我向为待人以诚,与人为善,背瞎子过河牵老太太过马路,看到蚂蚁都不愿意踩死。但是,对于敌人,我也向来不手软,既然你一心要与我为敌,那我便不能留你。”
说着,王小邪先是拿了祖一剑的储物戒,还搜了一番,没有其他的财物,便连那柄剑也拿了。说道:“想要这俩剑,拿三百块元石来赎。”说罢,便撕去了祖一剑额头上的铭牌。
铭牌一离开额头,便触发了传送之光。柔光将祖一剑包裹,大概五个呼吸左右,便消失不见。若是祖一剑身上没有其他的铭牌,他的这趟考核之旅就结束了。
收了储物戒和那柄剑,才将目光望向司马野。司马野仍在桃花瘴的幻境中挣扎,王胖子则在看着他,防止被他给逃脱了。对祖一剑还算留了颜面,对付司马家的他就不客气了。收到桃花瘴,一把揪过司马野,先不由分说狂扇了几个嘴巴子,边打边骂:“司马家的废物,活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
司马野被打成了猪头,人却清醒了过来,顿时暴怒,喊着要剐了王小邪,他的七彩蟒血脉之力也狂涌而出,却被王小邪一巴掌给打散了。
司马野不服气,挥着拳头要硬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