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了，小明。跟着普通警察走就行了吧，可别把我这个老大当成空架子。”陈于暮在一处无人的地方舜在了百货大楼的一处小巷子，从小巷子里出来后他便看到了一处人堆。
在那里正有两名警察和一个小胖子围得水泄不通。
“证据确凿！你果然是偷钢笔的小贼！”一位警察从胖子的口袋里掏出一支镶了金子的钢笔，他们正把他按在地下准备拷走时，陈于暮插过人群，问向其中一名警察:
“同志，这是这个月的第几例了？”
“第四例了，自从百货大楼建成以来，不知道引了多少贼飞蛾扑火了。”
陈于暮冷笑一声，他似乎对这个案件有些头绪了，他随即向普通警察自报身份。“我是第二侦察组的，我们最近也在查这个案子，能否也让我参与其中，听听这个小贼说的话呢？”
“就是那个只有三个人的第二侦察组吗？也罢，听说你们这个组是管灵异事件的，有个案件确实需要你们的协助。”
“墓碑，抓到那个异能者了吗？”一头的龚明发话道。
“小明，小心点，应该说‘抓到鬼了吗？’对于这个小小偷小摸的案件，可能有些复杂了。今天就去问问的鬼的仆从吧。”
在审讯室里待了两个小时，那个小偷胖子只是说了自己的偷盗行为，一旁的三明普通警察倒也没察觉到什么，只有陈于暮依旧显得十分不满。
那胖子说的话只是让他打瞌睡，他发话了。
“胖子，在偷钢笔时是当场就被抓住还是店家过了一会才知道？”
“现场就被发现了，然后我就跑了。”
“是你一个人要偷的吗？为什么要偷？”
“是我一个人要偷，偷钢笔纯粹是为了钱。”
“偷的钢笔要卖到哪里？我们会查的。”
那小偷胖子不吱声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说，“是海外，通过一个黑市商人那里，他会把偷来的钢笔卖到海外。”
“那应该卖了不少钱吧，我看你身上也没有什么为自己花钱的地方，你这几单挣了多少钱？”
胖子沉默不语，陈于暮继续问道:“钢笔一支250元，你这一卖能挣多少钱？一天偷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