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除了讲些道义外,他竟然打架不锁门。
有人看到了穆雨辰仍一打人不落下风的名场面,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厕所堆满了前来看热闹的人,但没有一人去老师那里打小报告,一部分人觉得,西门阳这孙子必须有人来好好收拾他,穆雨辰不能受到责罚。另一部分人觉得,也就是西门阳一派的人,这事要是闹到校长那里去,校长会因为五个堵一人的名义责罚西门阳,况且这事传得再广,西门阳再江湖上还怎么混?
但有一人清楚地知道,穆雨辰完全不会受到任何责罚,因为她是异能侦查社的人,那人——正是夏沐。
夏沐本想让穆雨辰挨西门阳一顿毒打好让他听自己的话,可结果却出乎意料了,“这小子,这么能打的吗?”
不管怎么说,打架的六人陆陆续续被抬到了医务室,同学们面对老师的盘问异口同声,“下楼梯时上面的人摔倒了,导致下面的人也倒了。”
等到穆雨辰眼里的杀意如烟花般散去,他才意识到他做了什么,也有些慌张,本就一句话能解决的问题却让自己在学校出了个大名,以后怎么找人贩子啊……
穆雨辰看着躺在床上的西门阳,不知说些什么,只是用“抱歉”开头和结尾。
西门阳只是笑道,“打一次架仇就消了,这是我的原则,无论输赢。”
“你说你这个小混混当得有什么意思?坏又坏不到骨子里。”
西门阳的眼里忽如一谭镜湖一样澄澈,他看着头上沾满灰尘的天花板,轻松笑道,“我脑瓜子不好,不爱学习,家里人已经提前给我找好工作了,那是个一眼就能看到坟头长什么样,有几米高的草的工作。我想抵抗,却无力抵抗。于是,我就要再青春里把坏事都完完整整地做一遍,我希望我老的时候可以尽情给小孩儿们讲无穷无尽的故事,而不是每天望着将自己与蓝天分离的窗户,望着每次都是东边升西边落的太阳。我很害怕我头发白的时候身边只有一瓶见了底的白酒,我不想平平淡淡过一辈子,最后死的时候才发现,在我的一生中我一直是一尊任风吹雨打,完全没有变化的雕像。”
穆雨辰听后有了些触动,“人生究竟是什么呢?”
有人建功伟业,报效国家,这是一种人生;有人平凡简单,笑看世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