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不说就没机会说了。”
黎谱走到他面前，跟着一记足球踢踢爆了他的脑袋。
“我主基督口牙！”警察们单膝向黎谱跪下。
黎谱在车上的时候把大药的孢子下到便衣身上，便衣们进入警局后，孢子就顺着通风道扩散到整个空气中了。
“有没有盒饭？”黎谱摸着肚子，使用大药非常损耗元气。
“有！”便衣喊道，“去给基督一份盒饭！”
“一份不够，每个菜都打一份，米饭要十份。”
“是！”
黎谱随“信徒”们走进警局，警局内有两具尸体倒在血泊中，他问道：“这两个是谁？”
便衣介绍道：“这是警司许文强，那个是督察雷洛。他们和白狮帮是一伙的。”
黎谱问道：“本地有哪几个帮派？”
“我们本地的主要是三大帮派，咸湿帮、白狮帮和马帮。咸湿帮主打叠码、高利贷和涩情生意，靠赌场和夜总会牟利。刚才外面那些就是咸湿帮的人。马帮和白狮帮主打走私和贩毒生意，这两个帮派背后都有国际犯罪组织撑腰。”
“什么国际组织？”
“就我们知道的，有日本的华人组织罗刹门，还有东南亚的通天教。”
黎谱走进警司办公室，让人把许文强的尸体挪开，坐到他的位置上。
“你们有枪，为什么不抓人？”
便衣苦笑一声：“不是我们不想抓，而是抓不了。我们上面就是帮他们做事的。”
“拿枪的帮拿刀的做事？”
“基督，你有所不知。这三大帮派的帮主都不是普通人……”
没有永恒的朝代，因为历史上一切人类政权都是“竭泽而渔”，不过根据“直接竭泽而渔”和“可持续性竭泽而渔”的不同，大抵可以划分为黑道和白道两种政权。
白道固然少不了坏事做尽的恶人，但白道大部分是由精英组成，看重稳定秩序，目光相对长远，所以哪怕做坏事也是藏着掖着，在规矩内捞钱，绝不敢公开瞎搞。
而黑道则不然，黑道是一群乌合之众组成，没文化没纲领，目光短浅，大部分头目都是悉天下奉一身这种经典的无脑爽文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