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我请师公去照看她。”
林凤娇闭目思索几息,将侄女住的地方说了出来。
黎谱接了盆水,放在窗边反射月光下形成水镜,他一拍十字架:“亚理,你按这个地址去看看。”
谢亚理出界神游,不多时水镜上就呈现出了谢亚理目中所见。
只见林凤娇的这个侄女正在和一个帅哥洗鸳鸯浴,画面儿童不宜,不适合过多描述。
林凤娇一脚踢翻水盆,就朝房间大门跑去,只可惜大门一开,就发现石榴站在门外。
他心急如焚,怒道:“道友!你也玩够了!”
黎谱道:“男欢女爱天经地义。你侄女这个年纪正是思春的时候,你一个老男人多管什么闲事?更何况现在大局为重,我希望你不要因小失大。”
“她是我好友的遗孤,我大不了一条命,也不能看她被人糟蹋。道友,算我求你了。”一生刚强的林凤娇在这一刻终于示弱了。
黎谱无语了:“什么叫被人糟蹋?我看她分明乐在其中啊!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她现在喜结高富帅难道不是好事吗?何况你只是她叔叔,未免管得也太宽了。如果你担心男的始乱终弃,大不了我给这个男的下个负心薄幸缩鸡咒,他一出轨就养胃,这不就结了?”
林凤娇长叹一声,自己做的最错的事,就是把突破口定在这个人身上,一步错步步错。
打架打不过,斗法也斗不过,现在连侄女的基本盘也保不住。
他默默转回沙发上坐下,他知道自己又身陷幻境,那个门一定不是真门,逃也白逃。
黎谱打电话叫来粥点:“人是铁,饭是钢。我看日本人有动作也快了,这两天你好好休养精神,准备除魔卫道。”
林凤娇被“石榴”折腾了两天,难免精气神萎靡,他吃了几口粥,精神好了不少。
他又看了黎谱几眼,心有所思,疑团越滚越大,忍不住发问:“你究竟是什么来历?”
“我不是和你说过吗?”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来香港,为什么要和日本人作对。”
“哪有什么为什么。正邪对立搏斗终生,扫荡倭寇还需要理由吗?”
“看来你也是拜黎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