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他们所扶持的日本后亚细亚主义。
黎谱承认他之前想得有点太简单了,没有考虑到此时的世界大环境是何等复杂且不体面。
“我们不去了好吗?”贞子再次问道。
“咱不去了!”
黎谱又不傻,明知有人暗杀他还去送人头,这种死法可不体面。
他将有备无患的药泥取出来,对自己二人易了容,身材缩小到不足一米七,扮作一对中年夫妇。
神不知鬼不觉离开了酒店。
此时酒店外人山人海,极道成员、信徒、记者将马路堵得严严实实。
信徒们高举着教主和圣女的画像,等待着教主和圣女露面。
警察不得已进行封路,重新规划交通。
黎谱带着贞子混进人群,令谢和真查找嫌疑人等。
谢和真化作一道阴风在人群中穿梭,很快就找到了两个可疑人物。
这是一对穿着白衬衫的日本青年,一个戴眼镜,一个理着寸头。
比起周围人群的狂热,他们面无表情,眼神却透着热血坚定,这可不像是围观的人。
其中眼镜男衬衫下还藏着一把水果刀,颤抖的手出卖了他的内心紧张,不时摸摸刀把给自己壮胆。
黎谱一眼就看出这两个人绝对是涉世不深的大学生,估计是被忽悠着来当死士了。
这些疯狂的后亚细亚主义者,根本看不清眼下的世界真相,其实并不是思想阵营的冲突,而是两大帝国主义之间的霸权冲突。
亚洲这边更是一山不容二虎,中国饱受毛修压迫,将为求自保不得已纵横联合美国。
届时尼克松访华之日,就是这些疯魔的日本极左翼信念破灭之际。
黎谱来到二人面前,打了个招呼:“嗨。小伙子。”
眼镜男戒备后退,毛寸头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黎谱道:“我受你们的母亲所托,喊你们回家吃饭。”
“什么?”
啪!啪!
两记大逼斗,两个大学生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水果刀也从眼镜男的腰间掉了出来。
黎谱将水果刀踢进下水道,道:“和真,上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