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宽檐帽,如一把黑伞,将周身遮蔽地严严实实,看不见样貌。
她似乎是在这里专门等着黎谱的到来。
贵妇朝着黎谱微微扬起头,露出了苍白如雪的颈部,以及棱角极具威严感的下颌。
殷红如血的双唇若隐若现。
“神父。船上一别,没想到还会再见。能请您今夜在教堂中为我主持一场弥撒吗?”对方竟然操着一口流利的广府白话。
黎谱一怔,船上?
难道她是尾随自己过来的?
黎谱道:“我该称呼你林中夫人,还是巴托丽夫人?”
巴托丽夫人,就是齐神父日记中所记载,勾引了尤神父的神秘贵妇,也是一切恶事的起源。
所谓弥撒,是指天主教用来纪念耶稣的仪式,会用面饼和红酒,代替耶稣的身体和血,来向主祭祀。
至于对方口中的弥撒,祭品恐怕就不是替代品了,洪秀全来了估计要被第一个活祭给他的天王老子。
对方微笑道:“不管哪个称呼,对你我来说都太过见外了。我允许你称呼我的名,诺拉。”
黎谱说道:“我想我们没那么熟,我就叫你巴托里夫人吧。关于你说的弥撒……”
他左手偷偷画着小雷法的花字,不声不响地朝前走了两步。
“其实我压根就不会。”黎谱举枪便射,汹涌的火舌朝着巴托里夫人喷涌而出。
20发763毫米的五雷天心正法转眼倾泻一空,将施法范围内的事物撕成碎片,可惜这些碎片里有木屑、有碎石、有弹壳,就是没有他妈该有的东西。
巴托里夫人不见了,不知道是躲开了还是障眼法,黎谱完全没能看穿。
他把枪一扔,取下一杆汉阳造,拉动枪栓警戒起来。
巴托里夫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神父,感谢你对我那愚蠢女仆的教诲,为了表达谢意,我的仆人已经去到你的修道院献上礼物。你现在赶过去的话,说不定还能赶上他们开盒。我们很快会再会。”
不知何处响起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夜晚重新归于平静。
“艹尼玛。”
黎谱向着修道院奔去,敌暗我明来势汹汹,到现在连这个巴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