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额头竟然瞬间布满了细密的汗水。
“是。”
黎谱盯着他不放,继续问道:“我见庙门前有对联一对,何对?”
钱真人答道:“上联是有忠心方可入庙,下联是无义气何必焚香。”
“灵王左右侍奉何人?”
“献珠龙女,便喜童子,在坛前献花。”
“所献何花?”
“桑花。”
“什么典故?”
“灵王庙内献桑花,万姓合来共一家。”
“果然是灵王庙祝。”黎谱从袖子里取出一锭银元宝,塞进钱真人手中,道,“皆拜灵王高义,小小香油不成敬意,还请法师收下,为我兄弟操办后事。”
此时钱真人却不敢直视黎谱,低声道:“不敢,不敢。汝兄弟即是吾兄弟,我自当殚精竭力,为他操办后事。”
他对工人们说道:“你们把棺材抬回去。”
张氏惊道:“真人!你……”
钱真人道:“你什么你。未到头七,张大胆找不见路怎么办?”
张氏道:“六月潮热……”
钱真人道:“我有石灰防腐。来,把白布揭开,让街坊过来瞻仰遗容。”
张氏道:“他遗容不好看哇!”
钱真人道:“我来为他设饰。”
黎谱道:“寿堂太冷清,我觉得还需要些人哭丧。”
钱真人道:“有道理。”他指着那些工人道,“你们去请人来哭。”
黎谱将脚边的银子一拨,道:“在场的,谁喊来人多,这银子就归谁。工钱另结。”
这下不止工人,连门口看热闹的街坊都一哄而散,寻找起自家七大姑八大婆来了。
闲杂人等无了,钱真人上前小声问道:“不知道兄弟是哪座山头什么排行?”
黎谱道:“不见五祖,不示手本。”
钱真人道:“原来是先锋,兄弟多嘴。”
黎谱悄悄擦了把手汗,这叼毛再问下去就露馅了。
他看过茅山记事,发现其中有许多天地会暗语。
当年失业期间,他也干过网文,其中一本写得清末背景,故而专门查过许多洪门历史,对此多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