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些成精的东西不敢来招惹我。
这么想着,我便朝着蛇山走去。
“月月!”沈清时突然不远处的树后走出来,满脸惊喜的看着我。
他还穿着我们分开时的那身衣服,裤子被划破,手掌和脸上有血痕,衣服上有不少土,看着非常狼狈。
他一瘸一拐的跑到我身边,上上下下的打量我,紧张的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我愣愣地摇头,心想现在该问这话的是我才对。
“你怎么受伤了?”我从包里掏出兑着露水的矿泉水,让他喝。
沈清时知道露水的神奇之处,因此没有推辞,接过矿泉水喝了两口,才说:“在你奶奶的葬礼上,你姑姑来了,说来很奇怪,本来你爸妈他们都不记得这么个人,偏偏她出现后,很多人都认识她。”
“本来你爸还挺高兴,让她去给你奶磕头烧纸,但是你哥和大姐拦着,说了你奶是因为她才出的事,你爸就把她赶走了。”
“她离开的时候,告诉我,想要找你的话,就进山朝着蛇山的方向走,我实在是担心你,就来了。”
我边听他说,边扶着他坐到一块干净的石头上,生气的数落他,“你真要进山,也得让天叔跟你一起,你仔细想想,你从小到大上过几次山?”
尤其是这样的野山,他估摸一次没爬过。
我小心翼翼的给他清理脸上的伤,再贴上创可贴,等擦到他的手时,他突然给我五指相扣,“月月,我担心你。”
他的眼里满是对我的担忧和心疼。
我心头一软,忍不住说:“你弄成这样,我也心疼你。”
沈清时揽住我的肩膀,我轻轻靠进他的怀里。
“对了,你说是李茹给你指的路,她人呢?”我突然想起这事。
“她……”沈清时话没说完,我便听见一道清冷的声音,“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