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脑袋的眼里闪过羡慕,冲着我手里的木牌努努嘴,“你把你的血滴到木牌上,自然就能看清阴界内的一切,包括我这店里的东西。”
我暗自诧异,没想到木牌居然还有这样的效用。
我捏紧木牌,没有立刻动手。
我没有必要把阴界看得太清楚吧?
光脑袋看出我的犹豫,“当然,你要是不想在阴界做生意,只是想进来走走,不滴也是可以的。”
“多谢你告诉我这一点,我得回去想想。”我谨慎的答道。
光脑袋没再说啥。
事情办完,我和韩静便走了出来。
“我在这里有处落脚的地方,我得在这里看完信,再把信毁掉,所以我今晚可能不出去。”韩静说完,看向鼠老太,“你要不要去我那里化形?我给你护法,比你在外面安全得多。”
鼠老太自然答应。
俩人决定好,一齐看向我。
我想了想,“我去摆会儿摊,要是十二点之前,你们没过来,我就自己回学校。”
韩静嗯了声,瞥了眼我拿着的木牌,欲言又止。
“嫂子,你想说啥?”我直接问。
韩静说:“你如果想在阴界摆摊,还是把血滴在木牌上比较好,虽然你现在身处阴界,可是你是人,身上有人气,跟阴界上的鬼物隔着一道天然的鸿沟。”
“木牌是让活人在阴界自如活动的媒介,凡是来阴界的术士和精怪,都要把血滴进这样的木牌里,我也滴过血的。”
她也从兜里掏出一块木牌,跟我手里拿着的一模一样。
我摩挲着木牌,最终划破手指,挤出一滴血滴在木牌上。
而在鲜血落在木牌的那一刻,我的脑袋里嗡的一声,一直存在于脑海里的那本书突然出现,书页哗啦啦的翻动一阵,猛地合上,封皮上泛着金光的“人相”二字下方又凭空出现两个字,鬼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