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等的话,就找别的术士。
看来,范天刚是真的出门了。
我拿出一块木牌递给贾敏,“敏姐,我夜里跟别人要来的护身牌,你让琪琪贴身戴着。”
贾敏接过,不住的道谢,“琪琪真的是在你和你爷的庇护下才能出生长大。”
闻言,贾琪琪好奇又探究的看着我。
“我和琪琪比较有缘吧。”我笑着说。
过了七点,贾敏送哈欠连连的贾琪琪去上学,而大姐则是打车送我去学校。
在校门口跟大姐分别前,我把剩下的那块木牌递给大姐,低声说:“大姐,这两块木牌真的是防身的好东西,我夜里跟阴差要来的,你一定要贴身戴着。”
大姐吓一跳,知道木牌确实好东西,就不肯收,非要让我留着用,我强硬的把木牌塞到她手里,背着书包跑了。
不知是不是野仙和王星星等人被阴差吓得暂时不敢冒头,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平静,我每天早起锻炼,白天上课,晚上早早上床,去啃脑海里那本金光灿灿的书。
直到周末,平静的日子终于有了水花。
有人通过村长联系上张天,说是想找我看相,给的价钱还不低。
我和张天一合计,便答应下来,跟对方约在张天住处附近的一家饭店见面。
我和张天推开包厢门,一个年轻人虚弱的坐在椅子上,而他蜡黄的脸上一片空白。
他不是面相被遮挡,而是根本没有面相。
无相者,竟还能喘气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