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滴个乖乖,我才发现我爸妈的性格居然这么虎。
他们就不怕我弄不了凶宅里的鬼吗?
我抹了把脸,心累的问:“你们为啥不提前跟我透个底?”
我要知道这俩屋子是凶宅,肯定在搬进来之前就把仔细做场法事,清清屋子,也不至于大半夜被蓝棉袄老太太打了个措手不及。
“你没跟月月说?”我妈皱眉看向我爸。
我爸看向张天,“这些年都是他带着月月四处给人家看事,我以为他早就跟月月说了。”
张天则是瞅着我爸和我妈俩人,“你们是月月亲爸妈,我寻思着你们跟她说了。”
话落,三人面面相觑,沉默下来。
好嘛,三人都以为对方跟我说了。
我转头,发现奶奶和张老太太也黑着脸,突然想起来,她们也不知道这两间屋是凶宅。
我默默的回了房间。
没过几秒钟,客厅就响起奶奶和张老太太教训各自儿子的声音。
我听的直乐。
鼠老太从我的衣兜里钻出来,“别听啦,去睡觉吧,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就要考试了。”
明天是高考的日子。
考试前两天,学校没有课程安排,走读生可以在家自己安排复习,不用去学校。
而我在高中三年,一直在走读,没有住校。
我确实困了,蒙着被子,一觉睡到天黑,吃过晚饭后,又继续睡到第二天早上,然后背上书包,慢慢悠悠的走着去考试。
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不过,大概是有为沈家改运这种更大的危机压在心头,我能分给高考的紧张就比较有限。
考试,估分,听分,等录取结果,时间一晃而过,我得偿所愿,顺利考上北市的大学。
只不过,分数比我预估的低了很多,我错过了第一志愿,在服从调剂的情况下,勉强被第二志愿的学校录取。
厄运开始影响我了。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我,眉心命宫会有丝丝缕缕的黑气浮现,转瞬又被一股白气盖住,压下。
“等去北市后,我得抽时间去找范天刚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