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他们懂事。”奶奶摸摸我的头，“别把自己逼那么紧。”
我笑了下，“我知道的。”
我和俊俊骑着自行车在村里闲逛，路过张家的时候，我忍不住跟他念叨：“不知道天叔和顺叔啥时候回来。”
其实，我更担心张天的女儿，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张天和张顺已经出门五六天，一直没往家里打过电话。
说来也巧，我正念叨着，张顺和张天的面包车便驶进村里，车停在我和俊俊旁边，张天从车里下来。
看清张天的模样，我的心猛地一沉。
张天满脸疲惫，胡子拉碴的不说，黑亮的头发居然变得花白，看着老了十来岁。
他的女儿怕是出事了……
张天搓了把脸，勉强撑起精神，“月月，你能做送魂的法事吗？我明天给我女儿果果办丧，想给她做场法事，让她安心的走。”
他说话时，我的视线越过他，从半开的车门看向车里，面包车的车厢座椅全被卸掉，里面竖放着一副棺材。
我离得近，已经闻到尸体的味道。
张天的女儿死了。
我张张嘴，好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声音，“能做。”
张天点点头，见我和俊俊都在看车厢里的棺材，他红着眼睛，自责道：“都是我害了果果。”
他擦了擦眼睛，护着棺材回了家。
我是在两个小时后才从张老太太嘴里知道事情的始末。
张老太太哭的眼睛红肿，被张顺扶到我家休息。
没办法，她在家里的话，一看见院里果果的棺材就哭，她本来眼睛就不好了，张顺怕她真把眼睛哭瞎。
张老太太坐在院里，跟奶奶说起这张天的事来，前几年张家因为诅咒，日子过得艰难，张天的前妻跟他离婚后，经人介绍，嫁给了一个同样离异带女儿的男人，两人婚后又生了个孩子。
这男人是货车司机，跑长途的，家里的事全压在张天前妻身上，压力可想而知。
两夫妻商量后，决定先把各自的女儿送回各自的亲妈家养着，等老三长到两三岁，再把两个女儿接回来。
张天听说这事后，想要把女儿果果接过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