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纸人喝醉的人一样,走路摇摇晃晃,但走了几步,便稳当下来。
爷爷把张家传了三代的烟袋锅子拿到纸人脑袋前,“找到上面阴气的主人。”
爷爷一说阴气,我立刻认真的盯着烟袋锅子看,这才发现烟袋锅子上有极淡的阴气,气息跟张家的很不相同。
因为张家的房屋太过潮湿,气息污浊,所以我乍一看见烟袋锅子,并没有发现上面有阴气。
我暗暗地道:下次,我得认真点。
纸人绕着烟袋锅子转了几圈,扭头往门外走。
爷爷立刻起身跟上。
“传言果然没错,沈大师的天眼已经修炼的很精通了。”张顺说。
看着爷爷健步如飞的模样,我赞同的点头。
从背影来看,根本看不出爷爷瞎了眼。
我们跟着纸人从张家出来,一路向东,走了二十多分钟,拐过一个十字路口时,纸人突然着火,转瞬烧成灰。
我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抓住爷爷的手。
爷爷拍拍我的手背,“别怕。”
我嗯了声,但不敢松开爷爷,“爷,纸人咋烧起来了?”
“因为我们找到诅咒张家的凶物所在了。”爷爷招招手,示意张顺和张平上前来,“顺着这条路向前是什么地方?”
张顺踮脚往前看,“我记得是一条河……”
“是武同河。”张天说的肯定,他对这里很熟悉:“顺着这条路一直走会经过武同河上的大桥,过了大桥是新城区,这两年武同河的两岸建起了公园,我在家的时候,经常来这里晨跑。”
爷爷点点头,牵着我慢慢往前走,一路来到武同河的河边。
河流两岸立着栏杆,铺了路,还肿了景观树,确实个公园。
现在十点多了,还有不少人在公园里活动。
爷爷停在进入公园的石子路前,就着先前手指上割出来的伤口挤出一滴血,“张顺,把你的头发拔下两根给我。”
张顺毫不犹豫的薅下几根头发。
爷爷把他挤出来的血沾到头发上,又把头发点燃,等他的头发烧成灰那刻,爷爷默念了几句,低喝道:“去!”
只见一缕淡红的气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