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既然你已经给我指了路,我自然是要走的。”
她又吃了两口菜,喝了一杯酒,抹了抹嘴,大模大样的向外走去。
这会是大白天,外面太阳照着,她居然不怕,就这么走在阳光下。
我看的惊奇不已,感觉今天真的开眼界了。
堆着水泥和白灰的院里,大姨奶和她儿子杨庆正踮着脚往拆到一半的房子里看,鼠老太从他们身前走过,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们看不见鼠老太。
鼠老太刚走出原,一只只大老鼠从墙缝里钻出来,蹭蹭的往外跑,追着鼠老太的步伐离开。
大姨奶和杨庆吓得尖叫连连。
乍一看见这么多老鼠,我也害怕,但有爷爷在,我很快镇定下来。
等几十只大老鼠都跑掉,爷爷就让杨庆进来砸墙,“这些老鼠是因为一件东西才守在这里不肯离开,我得把那东西带走,不然它们还会回来。”
杨庆一听,忙着抡锤子来砸墙。
尘土飞扬中,一块颜色黝黑的砖混在倒塌的土墙中,特别显眼。
杨庆咦了声,“这是啥?”
大姨奶脸色一变,“别碰!”
然而,话说晚了,杨庆的食指已经碰到黑砖,他吃痛的嘶了声,碰到黑砖的手指肚无端出现一道血口子,鲜血涌出,滴在在黑砖上,转瞬便渗了进去。
我扫过杨庆的脸,当即吃了一惊。
原本他的面相没什么问题,可在他的血渗入黑砖的刹那,他的疾厄宫上无端缠绕着一缕黑气。
这是病相。
只是碰了黑砖一下,竟能给他带来一场小病。
这黑砖是个什么东西?
爷爷问我,“把那块砖拿过来。”
爷爷看不见,却知道墙里掉出来一块砖,再一细想刚才爷爷跟鼠老太说的话,这块黑砖应该就是他们说的“那东西”。
我去捡起黑砖,身体当即一抖。
明明看着是梆硬的石砖,摸着居然是滑腻腻的冰凉,触感特别像奶奶过年时做的猪皮冻。
爷爷问:“月月,砖石表面有没有斑驳?”
我忍着恶心,仔细看了一遍,“没有,都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