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都是怀疑,但最终没说什么。
我和爷爷收拾了下,跟着大姨奶去她家。
出门时,奶奶追出来,“你啥都不带呀?”
爷爷扬了扬手里的烧火棍,“有这个就够了。”
奶奶无语的看了眼烧火棍。
大姨奶家的房子拆了大半,只剩下堂屋的四面墙,她指着南墙,“就是这墙,一要砸就有大耗子钻出来。”
说着,大姨奶招呼她大儿子,“去,砸下墙,把老鼠弄出来。”
大姨奶的大儿子抡着锤子,对着岌岌可危的土墙……轻轻碰了下,然后立刻跑远。
他挠挠头,“我不敢用力,一旦用力,耗子钻出来会咬人。”
他刚说完,一只大老鼠从南墙根的洞里钻出来。
这老鼠确实大,跟我们村里养了五六年的大猫一样,膘肥体壮,从洞里钻出来蹲在墙角,一双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挺有灵性。
不过,我暗暗在心里对比了下,大老鼠看着没有范天刚抓回来的那只兔子有灵性。
爷爷微微偏了偏头,“月月,扶我过去。”
我壮着胆子,扶着爷爷走近,墙根的大老鼠居然不跑,反而倚靠着墙,两只前爪离地,直立起来,吱吱的叫。
像是在驱赶我们。
但随着爷爷的靠近,它的眼神渐渐惊恐,吓得一身毛都炸开了。
爷爷在离它七八步远的地方停住,“叫个能做决定的出来跟我说话。”
大老鼠的眼珠子动了动,像是听懂了爷爷的话,居然原洞钻回去,过了几秒,一只更大的老鼠从洞里钻出来。
这只老鼠一出来就两条腿直立着,嘴唇周围的毛都是白的。
爷爷拄着烧火棍,声音淡淡:“能不能好好说话?能的话,我就让他们准备点酒菜,我跟你边吃边聊。”
白胡子老鼠看了眼爷爷的烧火棍,点了下头。
我急忙说:“爷,它点头了。”
爷爷嗯了声,让大姨奶去准备点菜,再拿瓶白酒,我拖了个小桌子摆好,待饭菜上桌,白酒入杯,我回身拿筷子的功夫,南墙前的白胡子老鼠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个老太太。
我的妈呀。
这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