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要怪她了,但现在,气病了外公的是谢羽嫣,扇巴掌的是谢知行,与她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凌霜雪说得对,莫做棋子,但做执棋人,莫要脏了自己的手!
谢羽嫣在谢晚棠那种挑衅的目光的注视下,指着谢晚棠说道:“哥哥,是她,是她害我。”
谢晚棠捂着唇,惊讶地退到了谢知行的后面:“二小姐何出此言。”
“住口!”谢知行张开手臂,将谢晚棠护在了身后,指着谢羽嫣说道:“你做出这种狼心狗肺的事情,还有脸攀咬晚棠!”
谢羽嫣脑袋里面轰的一声,明明前不久,谢知行也这样护着她对峙过谢晚棠,为什么反过来了?
谢晚棠站在谢知行的身后,露出了一个无辜的笑容。
谢知行拽着谢晚棠的手往外走:“来人,二小姐德行有失,禁闭于携棠轩,不得命令,不许出来。”
“是!”
门缓缓关上了,谢羽嫣终于知道害怕了,她冲向了门口:“不,不要,我要见爹娘!”
砰!
大门拉上了,谢晚棠和谢知行的身形消失在了门口。
谢晚棠抬头看向了刺眼的太阳。
如果双生为不祥,只能活其一,那一定是她!
谢知行气的原地跺脚:“晚棠,你放心,此事,我必定会告诉爹娘!”
谢晚棠点了点头,眼圈微红:“多谢哥哥。”
谢知行伸手擦干净了谢晚棠的眼泪:“说的是什么话?我是你哥哥,那是你的外公,也是我的外公,你先回去,我请大夫替你包扎手。”
谢晚棠温顺地点了点头。
回到玉章台,谢晚棠包扎完了伤口后,缓缓提笔,在纸上写到:气急攻心。
她缠绷带的手指将纸条卷了起来:“翠竹,偷偷送去给温大人。”
翠竹点了点头:“是!”
“等等。”谢晚棠从绣好的帕子里面挑出了一张绣着海棠花的帕子:“这个一起。”
谢晚棠不傻,她不会看不出温时煦看她的目光里的不对劲,那丝丝眷恋,三年前就有了。
现在,她什么都顾不上了,她只要外公能平安!要在这混乱之中杀出一条血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