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煦小心翼翼扶着谢晚棠上了马车,他坐在车辕上,命令元宝:“你去买些伤药。”
“是。”
元宝很快便买了伤药回来,架着马车往护国寺去。
温时煦坐在车辕上,几番掀帘,都又放了回去,最终也只是握紧了药瓶叹了一口气。
元宝低声说道:“公子,您不要犹豫,要关心就直接上嘛。”
“专心驾车。”
随后,温时煦还是不放心地掀起了帘子,他小声地问道:“谢小姐,我可以进来吗?”
谢晚棠擦干净了眼泪,那双眼睛冷静了下去:“可以。”
温时煦缓缓坐到了谢晚棠的旁边:“我买了些伤药,我替你上药,可以吗?”
他的语气带着询问与祈求。
“不用,不疼。”谢晚棠轻轻握起了拳头看向了窗外。
温时煦抿着唇没说话,一路无言,只有谢晚棠的眼泪时不时落下,她又倔强的抬手拭去,转头看向窗外。
她似一朵雨中饱受摧残的海棠花,在风中摇曳,却又倔强的开在枝头。
温时煦几次想要开口安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种情况下,什么安慰的话,都显得薄弱。
他能说出来的话,谢晚棠都懂。
马车停在了护国寺的门口,谢晚棠快步奔了进去,小僧拦住了谢晚棠的步伐:“施主找谁?”
“他的俗家名字叫做陆澈。”谢晚棠的眼中透着几丝期盼。
小僧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是不归师兄吗?不归师兄昨夜跟着师叔出门游历去了。”
谢晚棠瞳孔微缩,犹如雷击一般立在了原地:“他走了?”
“是。”
谢晚棠连忙问道:“他去哪儿了?远吗?什么时候回来?”
“贫僧不知。”小僧行礼过后,拿着扫把离开,谢晚棠立在原地,浑身都在颤抖,这是她唯一的希望。
山间刮起了一阵阵冰冷的风,刺骨的寒冷顺着骨头缝隙攀岩,让谢晚棠痛不欲生。
她失魂落魄的站在了台阶之上,眼泪顺着脸颊滚落。
“晚棠?”这时,一声熟悉而又陌生的女声响起。
谢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