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行立刻说道:“爹,请他进来,今日是他发现晚棠和羽嫣被劫走的,没准他知道什么内幕。”
谢国公揉了揉额头,刚想拒绝,薛璟珩突然开口:“小公爷言之有理,此事疑点重重,还是要查个清白才好。”
谢知行一听,立刻对下人说道:“来人,请温大人进来。”
正厅门敞开,月光倾泻而下落在温时煦的身上,锦袍玉带,四方步气宇轩昂,眉眼儒雅,却又暗藏锋利。
他立在门口,微微抱拳,不亢不卑地开口:“下官拜见国公爷。”
谢国公本来就因为家事闹得头昏脑涨,语气不善地问道:“不知温大人深夜拜访,所为何事?”
温时煦从袖间抽出一张染血的纸条:“国公爷,这是在下在马车附近找到的,或许对您有用。”
谢羽嫣一看到那纸条,膝盖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谢知行一把夺过纸条,上写着:将谢晚棠引至东街巷子,必有重谢。
砰!
谢知行突然抬脚,踹在了谢羽嫣的椅背上,连着谢羽嫣和椅子一起踹到在了地上。
“啊!”谢羽嫣尖叫了一声,重重摔倒在了地上,国公夫人连忙上前将人抱在怀中:“知行,你疯了!”
谢知行愤怒地指着谢羽嫣说道:“我原本以为你只是缺乏教养,没有想到你这样恶毒!”
谢羽嫣吓坏了:“娘亲,不是我,只凭借一张纸条,如何证明是我做的?”
“二小姐不觉得,现在这番说辞,实在有点低劣了,莫不是当在座的各位都瞎了?”谢晚棠嗤笑。
厅中,一个连中三元的状元,一个年少成名的大理寺少卿,加上谢国公、国公夫人都是聪明人,如何看不出其中端倪。
饶是谢知行的脑子都觉得谢羽嫣撒的谎过于拙劣。
无数道目光落在了谢羽嫣的身上,谢羽嫣浑身发抖,看向了国公夫人:“娘……”
谢晚棠垂眸看着谢羽嫣:“还有两日,我就要离开谢家了,日后与你没有半分利益冲突,你又何必迫不及待地想要害死我?”
“谢羽嫣,你太让我们失望了!”谢知行呵斥道。
“不,不是的。”谢羽嫣摇了摇头:“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