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啼啼的谢羽嫣紧随其后。
谢晚棠缓缓取下了斗篷，散乱的发髻，染血的裙子，脸颊毫无血色。
谢国公深呼吸了一口气，放软了声音：“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谢晚棠的目光冰冷地落在了谢羽嫣的身上，唇上带着冷冽的笑容，一字一句地问道：“不如问一下二小姐，今日为何要提前离席，还指定要我作陪？”
谢羽嫣本就被吓得够呛，面对谢晚棠的咄咄逼人，脸色一白，眼泪在眼眶之中打转：“也不知是姐姐惹了什么人，劫了马车，指明要抓你，是你和我对换了衣服，将我踹下马车，害的我也被抓走了的！”
谢羽嫣委屈巴巴地窝在了国公夫人的怀中：“娘亲，您要替我做主。”
国公夫人心疼极了，紧紧抱着谢羽嫣，带泪的目光盯着谢晚棠，没多少感情：“晚棠，你妹妹说的可是真的？你怎么能这么做？”
谢晚棠薄唇勾起了一个弧度：“哦？换一件衣服，别人就相信你是我了？”
“难道不是吗？”谢羽嫣拽紧了袖子，今日所受的耻辱与痛苦，都是谢晚棠给的：“你就是想要害我！还将公主赏赐的簪子给我！”
谢晚棠纤细的手指拨开了凌乱的长发，一字一句地问道：“衣服呢？簪子呢？”
谢羽嫣噎住了：“簪子早就被抢了，衣服……”
谢晚棠冷笑了一声，清冷的眼眸扫过了厅中众人：“那你怎么证明是我惹了麻烦，我跟你换了衣服？”
莫名的，这一幕，大家都觉得熟悉的诡异。
两年前，谢晚棠被指认勾引陛下，谢晚棠也指认过谢羽嫣与她交换衣服。
谢晚棠接着说道：“你怎么这么确信换了衣服，就能让人将我们认错？那是不是证明，当年是你穿了我的衣服勾引的陛下？嫁祸与我？”
旧事重提，谢羽嫣的心中咯噔了一声，她连忙摆手，带着哭腔说道：“不，我没有，娘亲我没有，我和姐姐自是有不同的，绝对不是换了衣服就被认错的。”
谢晚棠一步一步逼近谢羽嫣：“哦？所以你承认你方才所言，其实是为了诬陷我？”
谢羽嫣恨透了谢晚棠，委委屈屈地哭了起来：“姐姐，既然你说没有换衣服，那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