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阿白的脑袋:“是不是跑不开?没关系,过两天,换个大点的地方给你跑。”
谢知行从袖子中摸出一块狗牌:“我给阿白做了一块新的狗牌,怕什么跑不开,谢家这么大,又没有拘着它,像是从前一样,随便跑就好了。”
狗牌还是纯金的,字和陆澈那块上写的是一样:将此犬送给谢家,赏金千两。
连字迹都是仿照着刻的,唯有地址不同。
谢晚棠没接,过几日,她就要去别院了,不需要了。
谢知行不由分说地将狗牌塞到谢晚棠的手中,他将食盒举起来:“你昨夜,没吃多少,我给你送饭过来,别饿坏了身子。”
谢知行的眼睛很亮,谢晚棠心想,罢了,左右不过几日的光景,又何必剑拔弩张。
她侧身,让谢知行进去。
谢知行兴高采烈,将饭菜放在了谢晚棠的桌上:“都是些软烂容易消化的,你尝尝。”
谢晚棠缓缓坐下,接过了谢知行递过来的筷子。
兄妹二人这般和谐,实在难得。
谢晚棠拿着勺子才刚刚吃了口粥,只听门口翠竹小声说道:“国公爷,您来了。”
谢晚棠起身要行礼,谢国公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坐下,坐下,别动。”
他刚刚下朝,换了衣裳,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松香,他将一个食盒放在了谢晚棠的面前:“爹记得晚棠儿时最爱吃聚福轩的芙蓉莲花糕,尝尝?”
谢国公拈着糕点喂到了谢晚棠的嘴边,下午的余晖,落在了他的身上,与九年前的下午重叠,谢晚棠刚刚回到谢家,她太陌生,她太拘束,谢国公便拈着糕点给她。
他说:“晚棠,来,到爹爹这儿来,日后爹爹疼你。”
谢晚棠压下心口翻涌的情绪,接过了谢国公手中的糕点:“谢谢。”
谢国公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家女儿:“怎么样?还是原来的味道吗?”
谢晚棠一时间不知谢国公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是指糕点?还是指人?
于是,折中回答了一句:“好吃。”
谢国公将糕点推到谢晚棠的面前:“好吃就多吃点,你太瘦了,身子骨太弱,爹爹看在眼中,疼在心里。”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