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晚棠不急,说道:“不打紧,这种事情,慢慢来。”
谢晚棠笑了笑,打发陈嬷嬷和翠竹去休息,她独自坐在窗边摆上了棋盘与自己博弈。
夜风穿堂而过,烛火跳跃,一人悄无声息落入了谢晚棠的屋内,引得烛火明灭一瞬。
“谁?”谢晚棠瞳孔微缩,猛地抓起针线篓里面的剪刀,刺向身后。
一只手轻轻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薛璟珩垂着眼眸看着她,高大的身躯将她笼罩在狭小的窗边上,逼得她无处脱身:“为什么,今日向周淮安求助不向我求助?”
薛璟珩落寞站在光晕下,语气像是个被人抛弃的猎犬,整个耳朵都要耷拉下来了。
维持的矜贵与冷静自持在这一刻维持不下去了,露出了皮囊之下的本性。
今夜,在庙会上,他都快要嫉妒的发疯了。
谢晚棠身边的人应该是他,只能是他!
“松手!”谢晚棠轻声呵斥:“小侯爷夜闯我的闺房,是何道理?”
他有什么脸来问她向谁求助这种话?
薛璟珩看了她许久,松了手,抬手关上了窗户,他阴沉着脸盯着谢晚棠,一副被辜负的样子,眼中的怨怼不言而喻。
他慢慢逼近谢晚棠,将人挤在了窗前,几乎与她贴在一起。
谢晚棠握住剪刀抵在了薛璟珩的心口上:“别再靠近。”
薛璟珩不为所动:“如果捅我一刀,能博你一笑,我愿意,恰如当年为博你一笑,我寻遍大江南北凑齐那副珊瑚雕一般。”
谢晚棠缓缓抬眸看向了薛璟珩:“小侯爷是来忆往昔的?珊瑚雕是二小姐的陪嫁,用不了多久,你就能看见了。”
“你吃醋了。”薛璟珩目光深邃如漩涡锁定谢晚棠,想从她那清冷的眸子里面找出破绽。
谢晚棠气笑了,很想把剪刀戳到他那两颗无用的眼珠子里面。
薛璟珩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如果不是为了气我,你为何要答应嫁给陆澈?你知不知道陆家为何娶你?陆澈他……”
“知道。”谢晚棠打断了薛璟珩的话,左右是陆澈闯了祸,最坏的结果,就是他的女人怀孕了,需要收房,逼着娶妻罢了。
薛璟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