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望春江。
总有一日,她会找到证据,替自己鸣冤,害她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谢晚棠喝口茶,对陈嬷嬷说道:“奶娘,您带些补品,去看看翠玉的伤好了没有吧。”
陈嬷嬷接过茶杯:“姑娘的意思是……”
谢晚棠薄唇一勾:“既有人栽赃陷害于我,就不知她能不能承受这个后果了。”
谢知行的性格左右摇摆,既要又要,谢晚棠方才那些话,就是说给谢知行听的。
她了解谢知行,他最受不起激将法。
今日之痛,她要幕后之人拿血来还!
谢国公出了门,将谢知行拽到了廊下,沉声说道:“你心中有气,为父知道,但,教坊司和醉香楼不是你可以闹事的地方,别为了晚棠把自己搭进去了。”
谢知行紧紧握着拳头,他去不了醉香楼,去不了教坊司,还收拾不了家中偷粉珍珠的?
他倒是要看看,何人这般胆大妄为,偷到了国公夫人的面前了。
尤其是谢晚棠刚才的质问,如同细细密密的网,绑的谢知行喘不过气,他非要查个水落石出才行!
他才没有包庇真凶,也没有故意排挤欺负谢晚棠!
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国公夫人问一下粉珍珠交给谁保管了。
“母亲呢?”谢知行问丫鬟。
“回禀小公爷,夫人在携棠轩。”
谢知行眉头紧蹙,如今最需要母亲陪伴的是谢晚棠才对,母亲在携棠轩做什么?
谢知行大步流星地往携棠轩走去,刚到门口时,便听见了谢羽嫣带着哭腔的抱怨:“娘亲,璟珩哥哥对姐姐是不是余情未了?嫣儿是不是多余的那一个啊……”
他莫名想起谢晚棠口中形容的黑箱子,谢羽嫣一开始猜测谢晚棠是赌气自杀,是否带着恶意?
谢晚棠根本就没有赌气,她差一点就……
谢知行拧着眉盯着谢羽嫣,心中突然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离家出走的大脑在这一瞬间,短暂地回到的脑袋里面,他沉声问:“羽嫣,那盒粉珍珠……”
谢羽嫣的哭声戛然而止,猛地抬头看向了谢知行,哽咽着开口:“哥哥……”
“知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