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是曾经。”谢晚棠神色一暗,自嘲一笑:“谢小姐觉得,以我如今的身份,还有资格嫁入薛家么?”
语罢,谢晚棠关上了门走了进去。
她刚刚落座,准备再擦一次药,突然外面传来“砰”的一声。
“啊!”
“小姐!”
“不好了,小姐被花盆砸伤了,快去找小公爷!”
瓷器碎裂声,尖叫声,哭声交织在一起,刺耳无比,让谢晚棠的耳朵再次失聪。
等到她重新听见时,却是谢知行一脚踹开门:“谢晚棠!你干得好事情!”
谢晚棠还未回过神来,谢知行就一脚踹在了她坐的椅子上。
她被踹的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地上,本就有伤的手腕又重重扭了一下。
谢晚棠疼的不可避免的蹙眉,这样的表情出现在那张巴掌大的脸上,平添了几分无辜和娇弱。
谢知行怒发冲冠,扯着谢晚棠的手腕将她拽了起来,拖到了栏杆处,他压着谢晚棠的脖子,目呲欲裂地呵斥:“两年不见,你居然恶毒至此,谋害你的亲妹妹?亏我还以为你知错了!”
小楼下围了一群人,谢羽嫣缩在国公夫人的怀中,哭的楚楚可怜,她捂着一只手臂,血液沿着衣袖渲染开。
谢羽嫣的脚边上,有一个碎掉的花盆,那株娇艳的国华初樱和当初的她一样摔在了烂泥里面。
谢晚棠的心口涌起一股委屈与恐慌,两年前,国公府的那场旧梦,好像再次重演。
谢知行掐的她的脖子很疼,国公夫人眼底渲染开的愤怒与失望,似利剑,将谢晚棠钉在了小楼之上。
谢羽嫣抬起那双泪眼婆娑的眼眸:“姐姐,你为什么……”
为什么?
谢晚棠心底的火,已经压不住了,翻涌的怨与委屈,几乎充斥着她的理智,谢晚棠脱口而出:“同样的招数,谢小姐玩儿不腻?有意思么?”
谢羽嫣好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屈辱一般,含着眼泪,委屈巴巴地开口:“姐姐,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是与不是,谢小姐心里不清楚?”
啪!
谢知行突然抬手一巴掌扇在了谢晚棠的脸上:“谢晚棠,羽嫣特意来陪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