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莫大的仁慈之举吗?所以我说他太过天真单纯了。”
听到这里,阿德莱德立刻反驳道:“可是就在刚刚,您还口口声声地讲过,所谓的诚实单纯不过是那些头脑简单之辈为掩饰自身愚蠢而寻找的托词罢了!”
盖勒特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我不是已经再三强调过了吗?阿不思与那些平庸之辈完全不在同一个层次上!”
就在两人争论不休的时候,一直安静地坐在门口那张破旧沙发上的阿不思·邓布利多终于忍无可忍了。
“够了!”
邓布利多拿出了他面对调皮学生时的威严,使得两位格林德沃都听话地停止了争吵。
他们两个竟当着他的面,毫不避讳地探讨起他是否属于那种“天真单纯”之人,难道他们丝毫没有意识到这种行为会让他很尴尬吗?
邓布利多神情肃穆地斥责道:“盖勒特,阿德莱德能拥有这样的觉悟是难能可贵的,这表明她正行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再者,血统绝非决定一切的关键因素,真正至关重要的,当属后期所接受的教育以及恰当的引导。莫非你认为,在我的悉心教导之下,阿德莱德仍会重蹈你的覆辙不成?”
面对如此严厉的质问,盖勒特急忙出言申辩:“阿不思,我绝无此意!我仅仅是不愿看到她过度压抑自身的天性罢了……”
邓布利多便斩钉截铁地回应道:“她的天性就是如此!正是由于阿德莱德秉性纯良,所以她才会将欺骗挚友视为极恶之事。单从这点来看,你我都远不及她!”
盖勒特瞥了一眼满脸无辜之色的阿德莱德,微微扬起眉毛,似乎有些无奈地嘟囔着:“好吧好吧,既然你这么认为,那就权当如此吧。”
邓布利多和蔼地对阿德莱德说:“孩子,你做得很对。回霍格沃茨后记得去找秋·张诚恳地道个歉。日后不论心中藏有何种烦忧之事,都务必与对方坦诚相告、倾心分享。唯有如此,才能称得上是最好的朋友。”
所有心事都和秋·张分享,然后让她全都告诉你?
阿德莱德在心中吐槽着,但表面上还是温和乖顺地回答道:“我会的。”
病房内原本凝重的气氛变得舒缓起来,在邓布利多的注视下,阿德莱德又和曾祖伯父闲聊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