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只见阿德莱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曾祖伯父,如果您想要上演一场苦情大戏的话,那我自然会全力协助您将这场戏演绎得淋漓尽致!”
当邓布利多再次进入地牢,眼前的一幕让他瞠目结舌——只见阿德莱德正隔着铁栏杆紧紧拥抱着盖勒特,泪水如决堤之水般肆意流淌,那悲切的哭声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不、不!曾祖伯父,请不要离开我,我会请邓布利多先生帮忙治好你的!”
盖勒特虚弱地叹息道:“孩子,你有这份心就好,但阿不思天天忙的很,日理万机哪有时间管我呢?就让我安静地去吧。”
邓布利多那双深邃如海的蓝色眼眸紧紧盯着面前的盖勒特,他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并开始怀疑盖勒特其实是在演苦肉计。
他可不是个傻瓜,石墙上的那些蜡烛明显都是刚刚换上不久的新品,这如果算是勉强能说得过去,那么连烛台居然都崭新得如同刚从铸造炉里取出来一般,就有些不太寻常了。
更让人觉得蹊跷的是据守卫所言,盖勒特的牢门在过去的四十三年里从未开启过。
可在如此漫长的时间里,地牢中竟然没有设置哪怕一个厕所或者尿桶,难道盖勒特能忍受住四十三年都不解决生理需求吗?
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爱干净且有些洁癖的盖勒特,哪怕是演戏都不愿意和尿桶共处一室。
此外,狱医声称盖勒特是因为无征兆的魔力衰竭才致使生命迅速流逝。
但经过仔细的观察,邓布利多惊讶地发现,尽管盖勒特体内的魔力的确正处于一种急速衰竭的状态,但他的心脏依然强劲有力地跳动着,丝毫不像一颗虚弱致死之人的心脏。
种种迹象表明,那个曾经让整个魔法世界都为之战栗不已的盖勒特,极有可能是在装病,暗地里必定隐藏着某个不为人知的巨大阴谋。
在地牢外徘徊时邓布利多心中就已然有了定论,为了欧洲魔法界的和平,他必须要揭穿盖勒特的伪装,将真相大白于天下!
但当他再次进入地牢,看到栏杆旁的阿德莱德那张因极度悲伤而扭曲变形、泪水如决堤洪水般肆意流淌的面庞时,那颗向来以冷静沉稳着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