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处理感情问题时总是犹豫不决、拖泥带水的阿不思,绝对不可能主动联系自己。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盖勒特暗自决定先耐心等待两到三年的时间,在这段等待期内,他会装作对阿德莱德的一切都毫不知情。
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他便要精心策划一场好戏——以突然得知某个重要消息的姿态出现,并提笔给阿不思写下一封言辞激烈的信件。
在信中,他将毫不掩饰地表达出内心深处的忧伤和疑惑,严厉地质问对方为何一直对阿德莱德·格林德沃的存在保持沉默,为何没有及时向自己透露这个至关重要的消息。
他深知面对这样的指责,阿不思肯定会产生愧疚之感。
接下来,他就可以巧妙地利用这份愧疚之情作为突破口,逐步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
可惜由于巫粹党反对派的介入,他不得不提前实施计划。
盖勒特坐在那里,右手不停地揉搓着自己的下巴,似乎想要借此动作来掩盖住内心那如潮水般汹涌的不安情绪。
时间才过去了不到一年,这个时限远远不足以让对方积攒起足够多的愧疚感,但他又不想让自己深爱着的那个人遭受那群欺软怕硬的白痴刁难。
那些所谓的极端反对派,在他权势滔天之时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直到他和巫粹党大部分骨干被关进了纽蒙迦德,他们才从洞穴里钻出来嚷嚷着要清洗巫粹党。
如今格林德沃家出现了另一个天才,他们又立刻跳了出来,将矛头对准了阿不思和阿德莱德——仗着阿不思善良又温和,对着他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丑恶嘴脸!
当晚若不是他手下的人及时赶到现场,并宣称巫粹残党将对格林德沃未来的继承人提供保护,恐怕穆勒那个愚蠢至极的家伙根本不会这么快就“想通”。
想到这里,盖勒特有些心烦地拿起咖啡壶打算再来杯咖啡压一压。
为了阿不思和阿德莱德之后的安宁,是时候给那群跳梁小丑一个警告了。
“领袖,您要的报纸和……”
“和什么?”
“和邓布利多的来信。”
年轻的守卫并不知道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年轻时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