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辛苦,不过吃的好,睡的也差,关键有大把的异植可以研究,随便怎么嚯嚯。”
哎哎,心动了。
老爷子捂了捂心口:“不用,狩猎队的人能收集回来。”
“好吧。”
“咳,虽然你图谋不了我这个人,但可以指点你一二。”好赖人家叫了他一声师傅,不是吗?
管今毓等着就是这句话,眼一亮,狗腿子似的把人扶回屋,哎呀,好浓郁的药香,闻着就神清气爽,舒服地不得了。
“师傅您歇着,苦活累活我都包了,你就说从哪儿开始吧。”管今毓拍拍胸脯,撸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这脸皮厚啊,但不讨厌,老爷子沉吟了下,“就从识别材料开始吧。”
老爷子并没特提醒她讲的都是常用异植,他们队伍以后能用得上。
管今毓也没问,肯教就行了,她不挑,用得着用不着先学了再说。
老爷子对她这态度更满意了,教的也用心,异植如何采摘、处理、晾制……以及药性如何,跟什么搭配更能发挥药效。
老爷子惜才,心胸宽广,教起来一点都不吝啬,对于自己那一套特别用药手法也不藏私,能学会多少算你本事。
管今毓学的认真,一点都不偷奸耍滑,只是时间很短,她可能连皮毛都掌握不了。
但这一天足以让她受益匪浅。
临近傍晚,管今毓不得不回去了。老爷子也没留她,临走前,悄悄塞给她一本小册子,是老爷子这三年潜心制药总结的心得,十分珍贵。
管今毓哪敢要,人家诚心指导她,她不能诓人东西呀!
哎,这实诚丫头!倒显得他不实诚了,不得已,老爷子道:“如果是从前的我,肯定不给你。”他之前记忆力变差,需要时不时地翻一下笔记,但现在不一样了,他脑子可好使了。
妈呀,“不管是从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都不能白要您的呀。”
“你还给了我金丝楠木。”
“你指导我制药了。”
哎,这……是逼着他说大实话呀,老爷子不得已附在管今毓耳边道:“我寿数涨了,这三年算啥,老子看不上了。”
嚯!牛逼啊,连‘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