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
不过她还有绝招,嘿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管今毓瞅了眼自己身上的兽皮大衣,扑通盘腿坐下,然后开始跟大树‘促膝长谈’。
一开始肯定不能说自己的目的呀,得先做铺垫。铺垫……嗯,夸肯定没问题的,从头到脚往死里夸。
哪知才夸了两句,就被抽了两枝条。
管今毓疼得嗷嗷直叫。
好歹对方还知道她是个脆皮,没照着脑袋抽。它可能觉得自己抽的不重,实则落身上可疼了,尤其细的枝条。
起初管今毓还以为对方不喜她夸,闭上嘴巴寻思对策,没想闭嘴后挨揍挨得更响亮,特么地只好继续了。
几番试探之下,她算明白了,对方不是不喜欢她夸,抽她完全是因为她没夸到点子上。
尼玛,就一破树,都成精了!
管今毓夸了一会儿就夸不动了,无他,词穷了。华国人语言再丰富,她储备再多,也经不住这么不停地往外输入。
重复的不听,不够流畅的不听,不是华丽的不听,听着不像好话地挨抽……尼玛,可特么地挑剔了。
最后管今毓实在受不了,索性说出自己的目的。当然,她也不是张嘴就要东西,而是打出‘为它好’的前提。
什么老根不修剪影响营养吸收,有碍美观,招蚊虫,被啃的都是洞……
什么等老根自然脱落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哪有剪掉长的快……
管今毓没把对方说晕乎,自己就先晕乎上了,一阵接一阵的眩晕,最后直接朝后仰躺在雪地上。
尼玛,把自己说缺氧了……
以后她可不再干这种蠢事了!
‘哗啦!’
‘哗啦!’
……
大树愉快地摆动树枝,忽的附近的楠木也摇摆起树枝。
天爷,这是笑话她嘞……
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