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状又各自添加了一些存货,一顿饭吃的心满意足。不管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吗,都能聊上几句,不一不在畅享着在首府的新生活。
如果此时还在基地,想来不少人会偷拿出珍藏的酒庆祝,可惜野外太危险,必须时刻保持清醒。
因为太过高兴,众人明显没有之前那般警惕,就连护卫队的人也彻底松懈下来。计砚觉得这是个好时机,立刻联系沈寂,恰巧沈寂也有此想法,三两句就把离开时间定好。
凌晨五点左右,众人最困倦的时候。
因为有行动,管今毓前半夜压根没睡着,后半夜索性不睡了,帐篷待一会儿,外面小范围溜达一下。
像她这种野外值夜的人不少,因此并未引起注意。
帐篷里的火炉早被他们不着痕迹地装上马车,现在用的电暖气,太能板一早就充满,因此帐篷内不算冷。
除此外,值钱的东西也都早早收起。
就是帐篷有些可惜,为了不过早暴露,只能留下掩人耳目。甚至还要放些对他们而言不太值钱的东西,这样即便有人发现了,也不会声张出去,如此又能拖延一段时间。
管今毓拿起这个也不舍得,拿起另一个更舍不得,最后索性把从基地那儿领回来的免费餐留下。
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出发,她越发的坐立不安,干脆又出了帐篷。
跳上马车摸黑检查了一遍,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儿,但又看不出哪里不对劲,本能地把车厢门和后面篷子的都锁好,紧张的心却并未得到缓解,更焦灼了。
想不到就找计砚,就不信两个人还想不出哪里不对劲儿。她立刻跳下马车,随着双脚落地心猛地一动,下意识抬头看向天空,今天竟罕见地没出月亮。
不对,明明前不久她还看到月亮的。
什么时候?管今毓一时紧张竟想不起她什么时候看到的。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即便之前佩戴过称号时都没有,一种从灵魂深处升起的恐惧将她肆意包裹,让她本能地想挣脱,却完全使不上力气。
管今毓浑身一颤,当即唤出小酋,眼前瞬间出现密密麻麻的红色小点,小点迅速开始扩散,变成小块的红色色块,红色色块持续变大,越变越大,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