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今毓笑眼弯弯道:“当然啊。搞—男人哪有搞钱来得身心舒畅。”一不小心,她就把心里话咕噜出嘴。
计砚气急小声嘟囔:男人也可以让你很舒畅……不过这话他是不敢说的。
管今毓想了想,觉得自己说的也没什么问题,而且她也不认为计砚会有这种想法,毕竟这家伙眼里心里全是钱,“怎么?你有不同意见?”
当然,但能说吗?这冰天雪地的被赶出帐篷那只能住马棚——呃,住马棚也不是不可以,要不再勇一次?
算了,还是徐徐图之吧。
计砚郁闷道:“没有,就是觉得计女士钻钱眼里了!”
计女士?什么鬼!管今毓一脸莫名:“管先生,这话您有资格说吗?整个安全区谁不知道您最爱财?”
计砚:……莫名觉得管先生这称呼好。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的计砚的腕表传来信息提示声,他深深看了眼管今毓:“今天就到这儿。”
管今毓眉毛一扬:“怕你啊!”吵架嘛,姐也可以的。
计砚:……头大。
两人各自打开腕表,计砚和沈寂交流目前的情况,管今毓则在三人群里查看赵一楠的文字转述,有关早晨雄狮佣兵团来找茬儿的事。
……
一个小时候后,两人各自钻在自己睡袋里露出脑袋再次四目相对,计砚率先打破沉默:“你先说还是我先?”
管今毓当即道:“我先,你这表情一看就没好事。”
计砚:“不错,挺了解我的。”
管今毓无语地翻了个大白眼:“咱能正常点吗?”
计砚:……他哪里不正常了。
算了,她还是说正事吧,管今毓立刻把早上的冲突复述了一遍,“啧啧,没想到沈队长竟然是个全能型人才,怼人干架两不误。
瞧瞧那些人,趾高气昂的来,非但消息没套着,还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然后灰溜溜地逃走,畅快!”
计砚有些郁闷:“这年头谁还不是怼人干架两把抓?”
管今毓诧异地看他:“你什么时候计较过这个了?有古怪!”
计砚:“对啊,我怎么就突然计较起这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