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砚:“呵,不用戴高帽,来点实际的。”
管今毓像个守财奴似的紧紧捂住自己口袋,“想都别想。”
计砚无语地看着她,他是那个意思吗?忍不住伸手拽了下她头顶的兔耳朵,哪想用力过猛,直接把帽子给撸下来。
堪堪遮住头皮的碎发,它依旧是个光头……
管今毓瞬间怒了:“士可辱,光秃了的头不可辱!”
计砚不可置信地看着手里的兔耳帽,持续呆愣住……
怒不可遏地一个飞扑,满脑子都是把人摁地下捶打的画面。
计砚猛然回神,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帐篷本就地方不大,又放了两个睡袋,他旁边不远处就是铁皮炉子,以这姐的倒霉程度,扑到铁皮炉子上烙烙饼也不是不可能。
于是他想也没想撑开双臂,准备关键时刻将人拦下。
果不其然,管今毓左脚莫名绊住右脚,身体踉跄地朝前扑来。
然后计砚就被扑了个满怀。
嗯,触感……咳咳,计砚快速回神,揶揄道:“这算投怀送抱吗?”
管今毓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抬手撸了撸脑袋,鄙夷道:“这你都能下得了嘴?”
计砚:……
嘿,不争口气也得争个馒头:“我品味独特,不可以吗?”
管今毓:“呵,什么品味独特,不过另有所图的一种借口好嘛。”
计砚气急:“那你说,我图你什么?”
管今毓得意一笑:“寻食材小能手。”
计砚:呃,这话没法反驳,但这事他完全可以用正当途径解决,没必要赔上一辈子……等等,一辈子?
一辈子!
自愿的吗?
好像也不勉强……
管今毓好奇地看着兀自沉思的计砚,往他身边凑了凑脑袋,刚好和计砚来了个四目相对,计砚心里莫名有些虚,本能朝后跳了两跳。
要是被她知道自己‘图谋不轨’——
“哈哈哈……心虚了吧!”管今毓嚣张地大笑。
计砚:……这傻姐……
哎,可以想象他未来……道路长且漫长。
计砚有些不甘心:“你这算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