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砚被叫的心烦,想不应声但总得给她报个平安,可应声吧又觉得太丢脸。
计砚忍了又忍,还是道:“别叫了,这里。”
咦?她好像听到声音了?管今毓竖起耳朵听了听,发现没有动静,以为自己幻听了,于是更大声的叫起来。
计砚:
“别叫了,我在这儿!”
管今毓听到回复下意识问道,“哪儿?”问完才反应过来,刚是计砚的声音,急忙扭动上半身四处找。
计砚闭了闭眼:“脖子抬得那么高不累吗?向下看,对面!”
“哦哦,噗”管今毓顺着计砚的话向下看,嚯,这哥比她埋的深多了,只剩一个脑袋在外面,连脖子都动不了。
虽然吧,有些可怜,但也很好笑。
不过管今毓还是第一时间收住笑:“计老板,你这两天运气似乎差了那么一丢丢?”
计砚先是一愣,确实有点,但又觉得正常,“一个人不可能一辈子运气好的。”再者,他也没觉得运气有多差。
那些岩石看似都压在身上,实则一块卡一块,根本没伤到他,他现在除了不能动弹其实一切都好。
所以,真不能算运气差。
管今毓瞧着羡慕了:“你心态真好。”她不行,有时真绷不住。
好嘛?可能真没被逼入绝境吧。计砚换位思考了下,“如果我是你,未必有你做的好。”
“哎呀,计——”
“我说,你俩都这样了,还有闲工夫互捧?”陶阳蹲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向左瞅瞅管今毓,向右看看计砚,“嘿嘿,别说,还挺像难夫难妻的。”
难夫难妻?什么鬼?管今毓无语望天,咋来的是他,她的小姐妹呢?
计砚瞪了他一眼,“还不动手?”
陶阳:“催啥催,我先缓口气,你这难得没有那些家伙盯梢,要不,我先睡一会儿?”
计砚扯嘴,“就不怕冻死你?”
陶阳呵呵一笑:“你们在地底下比我可冷多了。啧啧,计老板,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计砚不以为然道:“废土出意外本就常事,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好像不该受伤,受伤就有罪?”虽然他和陶阳关系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