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一直持续了三天才停止,寒潮也随之过去,温度突破零下五十度,最冷时差点达到零下六十度临界点。
管今毓拉过计砚的手臂,利索地割开,抠起外皮,将特殊能量石塞进口子里,用针线缝上,还不忘按了按:“好了,一会儿快长好你记得把线抽出来。这毕竟不是美容线,长在肉里不好。”
计砚疼地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些?你给自己缝时可没又是抠皮,又是按压的?”他这两天好像没得罪她吧。
“有吗?”管今毓不解:“你肌肉太结实,我不用劲儿抠大些,塞不进去呀。”
计砚:“你可以割的更大一些。”
管今毓:“留疤不好吧?”
计砚:“有特殊能量石在,会留疤吗?”
“哦,说的也是,”管今毓拍了下脑门,恍然道,“对不起呀。”
计砚显然没吃够教训,鬼使神差问道:“最后按那几下又是几个意思?”
管今毓有些心虚地眨了眨眼,“嗯,就是,就是表示大功告成了,一种仪式感。”
计砚:
管今毓歉意地看她:“无意识的,下次一定记住。”
计砚:信你个鬼。他一阵懊恼,他真是疯了才同意让她帮自己往手臂里缝特殊能量石,本想着她也有些经验,没想小动作这么多。
“我怎么没看到你给自己做足仪式感?”计砚指控道。
管今毓:她能说实话吗?毕竟疼的不是她,她感觉不到啊。
计砚彻底被气笑了,“下次换我了。”
“啊?这般计较的吗?”管今毓小心试探道。
“你说的呢?疼得又不是你。”计砚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呃,行吧。”管今毓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计砚惊讶地看她,这就答应了?未免太实诚了。
就这到b市还不得被人耍的团团转?算了,不还有他嘛。
计砚等胳膊的伤结痂,将线抽掉,然后伤口悄无声息地重新张开嘴,计砚彻底自闭了。
管今毓瞪圆眼睛:“咦,你这伤口愈合的有点慢啊。”
计砚被她这一提醒,发现自己误会她了,“我是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