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砚道:“具体如何明天一挖便知,届时洞如果足够宽敞,自然不能放过那些变异沙鼠。”
徐胜彪点了点头。
几人又聊了会儿明天的注意事项,便各自回去休息。
次日一早,计砚见管今毓穿戴整齐,忍不住扶额,做了大半夜思想工作,这姐是一个字没听进去,“你需要静养。”
静养个啥呀!称号都变灰色了她怕个毛?前期的苦吃了个管够,没道理轮到收获反倒缺席,她决计不会同意的。
见计砚黑着脸满是不赞同,管今毓假装没看到,“我头皮上的痂都掉了,除了长新肉有点痒,早不疼了。至于贫血,都废土了试问哪个人多多少少没有点贫血?”
很好,理由很充分,但这不是他阻止她去的原因,主要是他护不住她。
虽然现实很戳人心窝子,但计砚不得不接受,这姐每次受伤的过程总在预判之外,想及时救援都莫名延迟,特么地邪乎。
他好歹有两年战斗的经验,不管是对危险的感知还是对突发事件做出的反应都具备一定的能力,偏在这姐身上完全体现不出来,想想就令人挫败。
也就现在腾不出手,等过两年清闲了,他一定好好研究一番。
计砚暗自咬牙道。
见计砚不再反对,管今毓利索地把要带的东西装包里,乐呵地跟几人出发。
出古城没多久,变异马很快找到熟悉的路段,一路奔驰,不到一个小时就到树林附近。
五虎已经压出通向新沙鼠窝的雪道,因此几人没停留,直奔新鼠洞。
差不多二十分钟,就到新地盘。
管咴咴随了饲主,特别好吃,一到新地盘,不用饲主吩咐,立刻领着小伙伴去寻找吃的。
也是奇了,但凡这家伙去过的地方,总是能找到可口肥美且新鲜的草料,也算马中独一份技能了。
变异马一走,计砚几个开工了。
他们也没特意去找鼠洞入口,反正都要扫描的,还不如省下时间去搜索食材。
很快,几人就挖出一条通道。
地道高约一米,宽差不多六十公分,跟之前塌陷的鼠洞尺寸差不多,勉强爬行一段距离还行,但要整体通道都这样,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