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咬咬牙,挺一下,他也不会留下遗憾。
“不是白寡妇,是马寡妇,马冬梅。”
李子民一愣,“马冬什么?”
“马东梅。”
“什么冬梅?”
“马冬梅啊。”
李子民嫌收音器吵,关掉了。
“马什么梅啊?”
“马冬梅”
“老何,库库库库那寡妇,真叫马冬梅?”
“是啊,你认识吗?”
李子民摇摇头。
此冬梅,非彼冬梅,不认识。
“老何,到底什么情况?”
李子民来了兴趣。
“我去德胜门那一块蹬三轮,碰到一个女的被人刁难。我看不惯,上去帮了人家忙。”
何大清笑了笑。
“那女的吃了摊主两窝头,没得钱。我帮她给了四分钱,然后那女的说我是个好人。”
“听说我没了媳妇,要嫁给我呢!”
李子民皱了皱眉。
“那寡妇啥情况?”
何大清搓了搓手,“她是x省人。”
“丈夫出了车祸,没啦。扛不住公婆虐待跑了出来。爬了火车,一路流浪到了京城。”
李子民摸了摸下巴,总感觉怪怪的。
“人多大?”
“二十八!”
知道李子民还要问什么,何大清高兴道:“冬梅生不出孩子。但我有儿有女,没关系呀!”
“这么好,怎么不领回来?”
何大清尴尬一笑。
“这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向来只有你骗人,没人骗你,帮我拿拿主意呗。”
李子民心想,何大清有可能碰到了骗子。
按他讲述的,
那个马冬梅真是俏寡妇,何大清早被人迷得神魂颠倒了。哪还有机会,跑回来通风报信。
也许,马冬梅不是寡妇!
“老何,你是不是透了家底?”
何大清嘿嘿一笑:
“我就说家里三间大瓦房,每月挣百来块。”
何大清说得不假。
但三间大瓦房不是他一个人的